同一时间,尼西亚那边还在歌舞升平。
贵族们为谁是下一任执政官而进行权力斗争,宴会就是他们彼此试探对方能力的关键。
从军部呈上来的急报兜兜转转,不知经过多少人手里,却始终没有人做出批复。
谁都不愿意让第一第二军团离开太远,那样会让贵族们感到不安。
私军到底是私军。
帝国最强的战力是在军队之中。
他们宁可让尼西亚外边血流成河,也不愿意让军团远离尼西亚。
那些泥腿子贵族和百姓,死多少,关他们什么事情,他们只要保证自己的富余和权力。
“真是令人作呕。”
哈鲁莉待在角落,看着宴会大厅里面的男男女女,只觉得是一头头猪穿上华丽衣服,贪婪而丑陋地释放着自身。
“团长,别那么生气,好好享受宴会不行嘛,我们能够逃过一劫,还不都是阿德琳觉醒狂血,正在四处屠杀的缘故。”
眼罩男笑着,勾搭着一位丰满的贵族女人,手很不老实地触碰女人母爱的象征。
哈鲁莉冷冷瞥一眼,“滚远点。”
“阿拉,团长吃醋了?”
“少说无聊的话,明天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别搞得脚软被杀,”哈鲁莉说着,转身离开宴会大厅,独自一人待在月光铺洒的阳台。
她喝一口红酒,酒杯放在护栏,“臭老头,你待在下面吹风很爽吗?”
“我们见面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浑厚的声音从底下传出。
哈鲁莉轻笑道:“确实,炎狼首领和第一军团支持的贵族,谁都会认为,那个贵族有可能成为执政官。”
“哈鲁莉,帝国正处于危险之中,你应该比里面的家伙更明白。”
她轻蔑道:“假如你是劝我支持那头猪,会让我小看你的,马尔斯。”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明天我会牵制住阿德琳,你不需要客气,连我一起杀了。”
哈鲁莉面色终于变了,“她有那么强吗?”
“你们都太年轻,不知道狂血的恐怖,那份异常强大的力量,绝不是人能够抵挡。”
马尔斯吊在阳台底下,脑海回想起立于尸骸之上的孤高身影,“人数在她面前,没有一点意义,狂血最恐怖的一点,就是能够永无止尽地战斗下去,我说的不是三天三夜,十天十夜,是三四个月,甚至是半年。”
“绝不能和她陷入持久战,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击杀,拖久的话,死的人一定是我们。”
夜风卷过枝头,哈鲁莉轻笑道:“没兴趣,我有我的战斗方法,你要是能将我和她一起杀死,我也是不介意。”
“哈鲁莉……”马尔斯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关于这个女人的往事,“活着的人不能光盯着失去的人。”
“人各有志,”哈鲁莉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味道不是很好,这种酒要慢慢品,而不是一口闷。
但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