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沉浸在自责中的田征国,闵允其挂电话前又叮嘱了句:“多注意安全。”
阮舒:“内。”
演唱会场馆前,成群的阿米聚在一起讨论,或激动兴奋,或担心不安
阮舒站在角落里听了会儿,大部分阿米的对话都离不开田征国伤势如何,伤得重不重。比起舞台效果,他们更关心田征国的身体。
忽然,阮舒感到眼前一暗,她不解地抬头,一个脸上贴着防弹加油,还画了彩绘的亚洲女生站在她面前。
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女生笑得很腼腆,声音也比较小,“请问,是阿米吗?”
阮舒一愣,女生以为她英语不太好,又用韩语问了一遍。“或许,也是阿米吗?”
阮舒眨眨眼,用英语回复,“是的,我是阿米。”
女生立马松了口气,说话流利了许多,“你好,因为看你没有带任何应援物品,所以我就冒昧上前打扰了。”
阮舒笑了笑,稍微抬高了点鸭舌帽,她就说自己打扮得这么朴实,在英国不会有人能认出她来的。
女孩从袋子里掏了掏,掏出几个新的应援手幅,还有个人小扇,“你可以看看有没有需要的?”
“这个,”阮舒一眼就看中了带着兔子耳朵的田征国,又拿了些手幅,“一共多少钱啊?”
女生连连拒绝,“不用钱,这是防弹中国站子免费做的应援物品,所有阿米都可以来领。”
阮舒颇感意外,仔细打量了女生几眼,发现确实是中国女生特有的精致的眉眼。她以为防弹不怎么在中国活动,中国粉丝应该不算多。没想到防弹真的冲出国界,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弹!
阮舒郑重道谢:“谢谢!”谢谢你们免费提供的应援,也谢谢你们不辞辛劳的跨国支持!
女生微微皱了下眉,不知为何感觉这声谢谢和自己今天听见的其他谢谢不太一样,像是多了些什么。但她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可能是因为隔着口罩,只看眼睛就能知道眼前的阿米很漂亮的原因,让她想多了一点。
“没事,是我们应该做的。”女生说完告别,向着其他没有应援物品的阿米走去。
阮舒看了看四周,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少了什么东西。知道看见一个圆圆的大球才明白过来,她没有阿米棒!
但时间来不及了,检票口开了,分散的阿米慢慢往一个方向集聚,有序进场。
似乎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以纯粹的粉丝的方式和心理看一场演唱会了。自从进了司马家后,不是以表演人士在演唱会后台和舞台上演出,就是作为明星走通道,在入场前进去,散场前离开。
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也被阿米的紧张和期待所感染,阮舒沉重的心陡然轻松了些许。
阮舒买的是席位,离舞台并不远。运气还很好,演唱会开始不久前,工作人员搬了个高脚椅放在前面。
旁边的阿米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寻常之处,议论纷纷。
“是征国的椅子吗?”
“应该是吧。”
“征国伤得这么严重吗?”
“肯定是不能大幅度动作,如果真的很严重的话,公司肯定会送他去医院的。”
“希望征国能早点好起来”
loveyourself演唱会比起两年前的花样年华演唱会,不管是舞台效果,还是防弹对舞台的掌控力和表现力,都好了太多。
如果说以前他们热爱舞台,努力在舞台上表现到极致。那么现在,他们就是舞台上的王者,游刃有余,且随心所欲地掌控舞台。不用去纠结自己要怎样做最好,本能地就呈现出最自然、最优秀的表演。
阮舒的视线被田征国紧紧吸引住。他穿着一身繁复古典的白衬衫,乖巧安静地坐在高脚椅上,宛若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
看着哥哥们在舞台上跳舞、跑动,他眼里有羡慕,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他只能在自己唱歌的时候更努力,表现得更好。
可他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告别时,看着台下高举的手幅,闪烁的阿米棒,和一张张期待的脸,鼻头一酸,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地落下。
“田征国!田征国!田征国”
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也许是各个角落里自动自发地就喊起来,会场里的声音渐渐趋于一致,声势浩大。
阮舒也跟着不自觉地喊了起来,甚至拉下口罩,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着田征国三个字!
防弹是阿米一直追逐的星星,阿米永远会在身后支持防弹!防弹和阿米的约定,你若不弃,我必不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