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征国并没有因为阮舒的话就立马抬起自己的头,而阮舒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地伸了过去。
田征国低着头,
紧抿唇,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就怕阮舒一个用力,他脆弱的头发马上就掉一地。
但是,怎么好像没什么感觉呢?田征国疑惑地抬起头,“你抓啦?”
阮舒:“嗯,我抓啦。”
田征国摸摸自己的短发,他刚刚的感觉还没有自己平时撩头发来得明显。他不信:“你真抓啦?”
阮舒觉得好笑:“那我再来一次?”
田征国立刻退回原位,“那为什么我没感觉?”
“你还以为我要把你薅秃吗?”阮舒好气又好笑,田征国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准备,竟然是想着秃头的可能性。
“你说的抓呀。”田征国理直气壮地回,也不是他要故意想歪的。
事实上,阮舒只是将手放在田征国的头顶,中间还隔了一层空气,压根儿就没直接接触,田征国怎么可能会有感觉。
首尔中心,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来来往往的路人,或行色匆匆,或言笑晏晏,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张扬活力。
阮舒看了看眼前的大商城,扯住田征国的衣角,小心地斟酌着措辞:“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我爸妈比较朴实,不喜欢太过花哨的东西。”
田征国牵起她的手,明白她的顾虑:“没事,我今天带了卡来的。”
“”
阮舒:司马家到现在发的结算还不够她一个月花的,她并不觉得大黑给防弹的结算能高多少。
阮舒忍不住劝:“买些传统的,有韩国特色的礼物,我爸妈没见过的,他们可能会比较新奇。”
田征国有一丝动摇,望了望高耸的卖场:“商场里面应该也有韩国传统礼物吧。”
阮舒继续蛊惑:“商场里的再怎么精致好看,都是经过包装加工的。说到传统,还得是传统市场。”
“真的吗?”田征国开始相信阮舒的话了。
阮舒狂点头,“真的,我妈上次来首尔,就说市场里的炒年糕更好吃。”
“那,要不,我们先去市场看看?”田征国低头看阮舒,让她来决定。
阮舒可就等田征国这句话了,拉着他马上转身又上了车。“师傅,不好意思又麻烦您了,我们去通仁市场。”
司机低低地应了声,便发动汽车。
田征国奇怪地问:“不去南大门市场吗?”东大门作为服饰市场十分有名,南大门则是首尔四大传统市场之一。
阮舒肯定道:“对,不去南大门,去通仁。”
“为什么?”虽然田征国也弄不懂几个传统市场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他甚至都没去过几次,但阮舒笃定的模样仿佛自己真成了一个正宗的首尔人。
“嗯,因为”阮舒故意拖腔带调,勾起田征国的好奇,然后才说:“我没去过呀。”
“难道欧巴你去过吗?”阮舒自然反问。
田征国摇头,无言地看着她,简直要被她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