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挪了挪,试图钻出校草的臂弯。
校草却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沉默了一下。
然后低下头,伸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
校草总算是醒了,眼神清明,声音微微沙哑,还挺性感:“干嘛?”
我
指了指他的手。
他一脸了然,然后把我往他怀里又摁了摁,摁得我满头雾水。不过即使有些懵,我也发现了他异于常人的体温,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把,烫得我一哆嗦:“你感冒了?”
校草拉开我的手,眼神沉沉地低下头,用他滚烫的额头和我的接触,说话徐徐的,依旧很沙哑:“你说呢?”
还用我说?
这滚烫的额头和沙哑的声音,不是感冒是什么。
我一脚踹开他,爬起来在行李箱里翻出体温计,让他量量体温。
校草的表情好像很无奈又有点好笑,乖乖量了体温。
时间一到,我拿出来一看,376度。
还行,烧不死。
我又翻了翻行李箱,找出消炎药,倒了杯热水给他,看他吃下了,摇头道:“年轻人,身体不行啊。”
他轻飘飘地看我一眼。
貌似有点谴责的意思。
我想起下车后我被雨淋成傻逼,是这个傻逼把衣服脱给我披着的。
好吧,我才是傻逼。
我想了想:“你都感冒了,老二和老四说不定也是,我去看看。”
校草立刻黑了脸,一把把我拽回来:“管他们干嘛。”
我点点头,哦了声。
据说人在生病时都是脆弱的,校草显然也脆弱了。
难怪非要把我往怀里搂。
16
校草生病后特别事儿。
平时看着挺正常个人儿,生病后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抱抱。
我不抱他,就一会儿嫌水温40c太高,一会儿嫌水温35c太低,精确的数值甚至让我怀疑他在舌头上藏了个体温计。
他看了我一眼,哑声道:“你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