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发现裴嗔最近有点飘了,比如此刻脸上的笑容宛如春天里的猫儿发情似的。
看得梁越都懵了。
“大,大帅,你这是喜事将近了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还是人傻了?
“是快了,过几天回北方,我得准备一系列事宜了。”裴嗔语气轻快,整个人身上都洋溢着一种恋爱的腐臭味。
“大帅,那这人是谁呀?”
“阿绡呀。”裴嗔立刻说。
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在这之前他问过阿绡了,阿绡说随他怎么说,既然这样,他肯定是恨不得多几个人知道呀。
梁越有些懵了。
他觉得这个消息信息量太大了。
他得冷静冷静。
梁越呆愣愣的转身走了,他得去找褚连冷静一下。
为什么冷静要找褚连呢?
这个问题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
关于要离开的事情,裴嗔和半久说了。
他满心不舍却又清楚的知道,这一趟必须得回去。
“阿绡,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可要等我呀,我会在最快时间内回来……”
裴嗔碎碎念的说了很多,总结一下,就是怕半久在外面沾花惹草,为他招了一大波情敌。
裴嗔是在第二天中午离开的,还带走了同样不舍得梁越。
目送的裴嗔彻底离开后,半久一转头看见了褚连。
这个红衣张扬的少年脸上难得的没了笑容。
嘴里还嘀咕了一句,“就他这性格,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照顾好自己,万一又没钱了……”
隔日,半久便收到了褚连想去北方的消息。
她应允了。
临走的时候褚连来了。
“阿绡,确定不和我一起去那北方看看吗?”
半久拒绝了。
这些日子她可以彻底处理顾嘉嘉和贾民洹的事情。
对此褚连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
这一趟回去,裴嗔有一个主要目的,他打算把他和阿绡的关系告诉父亲,
至于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后会发生什么,他都会一并承担。
退休后的裴父过上了养老生活,最喜欢坐在院中喝一壶茶,约一两友人,过上一下午。
裴嗔走了,这北方的事物就压在了他身上,逼着他不得不重出江湖。
裴父心里可怨念了。
如今这儿子总算回来了,他以为自己可以享清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