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羞涩地低下了头,露出了一截脆弱的脖颈,很是楚楚动人的模样。
当然在场没有一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阿绡,既然他们会一些歌意,就让他们留下吧。”这句话是裴嗔说的。
半久目光看了过来,裴嗔唇角勾起,笑容有些灿烂。
“不过不知几位会不会舞狮子。”
这句话说完后,他目光看向了那几个人,带着犀利。
几人:“???”
“不,不会……”声音弱弱的。
“那唢呐会吹吗?”
几人微微瞪大眼睛。
唢呐这玩意儿能吹吗?
不都是用在大丧或者大喜的时候吗?
其中一名少年呐呐的抬手。
“这,这个我会。”
裴嗔微笑,“我想听唢呐版五月的风,可以吗?”
那人懵了,鼓起勇气举起的手,也放了下来。
他摇着头声音,声音弱弱的,“不,不会……”
裴嗔皱眉,那表情仿佛在问你们怎么什么都不会。
一群人都是知道他的身份的,见此浑身都有些哆嗦了。
也后悔自己不该鬼迷心窍的往这里来了。
“要不来一个简单点的好了。”
裴嗔说。
几人眼睛微微亮了。
却听到裴嗔下一句话。
“竹竿舞会不会?”
噗——
梁越一口茶水猛然喷出。
他面上憋笑憋的难受,目光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裴嗔。
说实话,这样子裴嗔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听听那些是人说的话吗?
人家学的是雅逸的诗词歌赋,他倒好,冒出一个舞狮,唢呐,还有竹竿舞。
这不是明摆着找茬吗?
梁越笑的不行,感觉肚子都笑疼了,他身子晃着,几乎要摔下座位。
褚连唇角微抽,到底是伸出手将他搀扶住了,梁越笑的身子发软,索性半倚在了他身上笑。
“你觉得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裴嗔微笑着看向了梁越。
这话一出,梁越顿时不敢笑了。
他死死捂住嘴,然后摇头。
“我觉得这话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