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外面吃过晚饭了。
小姑娘在外面和谁吃的晚饭,吃了什么呢?
他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那天他故意没有吃晚饭,胃病如约而至,他疼得整张脸都苍白的。
但诡异的,他却病态的享受这种疼痛,唯有疼痛才能压制住他内心的躁动。
他弄乱了自己的衣服,给小姑娘发了消息。
小姑娘来了,在他这待了二十多分钟,幽冷的清香仿佛也蔓延了他整个房间。
让他痴迷,引他沉沦……
只是……美人计似乎没用呢?
好苦恼呀。
他们不都说我生得一副好皮囊吗?
可小姑娘不喜欢,那这皮囊就是一文不值了。
—
小姑娘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他就有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她不该是他第一感觉的那般柔弱。
只是他更不希望她涉险呀。
所有的危险他一个人去承担就够了。
他希望他的小姑娘一生无忧,快乐安遂,他愿背负起所有的阴暗与肮脏。
还有一年,一年之后他就可以和小姑娘表明心意了。
他在心里又一次告诉自己。
为什么要一年后呢,他害怕有些事情一旦说破了,那么他就抑制不住他那病态的感情。
所以他得忍着。
—
陆堂,小姑娘的前男友,他们在一起一年了。
每一个字都让他嫉妒到发狂。
他甚至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陆堂,小姑娘的眼里会不会看到他呢,会不会只有他呢?
但是这个念头被他掐断了。
他得干干净净的,干干净净的去拥抱他的小姑娘。
所以陆堂就活着吧。
那天他提早下班了,当着陆堂的面将小姑娘接走了,最后一眼他承认他在宣誓主权,即便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陆堂两个字他始终不敢说出来,他承认他害怕了,所以他在逃避。
似乎只要逃避下去就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