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开心就好啊。”
“是的。”
“光是我开心还不够,你也得开心才是。”
“我开心?”具灿盛发现自己左眼皮没由来的一阵疯狂跳动,这是什么情节展开,难不成还是好事?
“是啊。”张满月站起身,朝具灿盛勾了勾手指,见他没有反应,她嘟了嘟嘴,“过来嘛”就是这一声的风情万种,像是一朵黑玫瑰摇曳的娇羞,让具灿盛可耻的
“咳咳,你正常点。”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忽然感觉房间里的空气有点热,让他莫名的烦躁。
张满月愣了愣,随即一瞪眼:“过来!”
“哦。”这听起来就正常了。
具灿盛走上前,站在桌前的位置,随后便朝她投过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这样可以了吗?”
她没说话,只是勾了勾手指。
“我应该这样做吗?”他往前探了一下身子,随即又朝她投了一个询问的眼神。跟着就见她弯腰附身,抬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由于她穿着的是低胸装,他的眼神一时间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好四处流转,不停的眨眼,以便掩饰自己的尴尬。
“呐,具灿盛”这一口气呼过来,具灿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强行压下内心的不适,“你说?”
“你喜欢护士吗?还是空姐?或是ol?当然,女警、女佣也都是可以的。”
“什么?”他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张满月却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都变得古怪起来,“还是说,你喜欢更猛烈些的?”
具灿盛发誓,他刚开始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张满月在讲什么。等她发现张满月的眼神变得水汪汪的,朝他露出一副你好坏的神情后,他脑子顿时就爆了。
“那什么,张满月,你别乱说啊,我什么都不喜欢,你也不要跟我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很单纯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你放开我,我要走了”他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要出事了。
“不许走!”
“张满月,如果你缺钱,直接跟我说就好,用不着这样捉弄我!”当然,现在的他是这样想的。等往后的岁月中,他再回想起今天的场景来时,却是满满的甜蜜。原来她一早就对他有意思了啊!
“什么?”张满月动作一顿,这也就给了具灿盛逃脱的机会。他从站直身子,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放在桌上,“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便刷,你开心就好!”
“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了,你走吧。”
“那我走了。”瞧见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具灿盛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犹豫,但他总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那样说话的,“那我真走了?”
“滚!”张满月抬手指向客房门口。
听她这么说,具灿盛好像得救般松了口气。走到门口时,背后传来了她的声音,“哼,男人”他对此懒得理会。
走出客房后,具灿盛快步走向大厅。张满月的表现太奇怪了,一点都不符合常规表现,和她平时的高冷模样完全不同。但不管怎样说,凡事万物总有因由吧,她不可能突然变成这样子。还是说,她馋自己的钱包已经很久了?
不过,眼下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重点在于接下来的工作,也就是吸血鬼那边。
吸血鬼,这是一群生活在黑夜的种族,举止优雅,学识渊博,待人诚恳,信守诺言。比诸多数人类都要正直,虽然他们些吸血,但一般不会要人的命。但就像人分好坏一样,吸血鬼的性格也很难明,毕竟他们具有这世上一切不可思议的魅力:年轻,美丽,永生不死在这漫长的岁月中,若是因为太过无趣而去找一些乐子玩闹,这也并非是没可能的。
要说具灿盛记忆最深的,那便是吸血鬼和受害者之间的关系了,除了受害者要成为食物外,期间还有一种掺杂着的施虐与受虐的特殊关系存在,那是一种‘能让人在极度幸福中死去’的享受,没有比这更具有诱惑力的了,因此会有很多受害者会在本能的行为下沉浸在那种享受当中。这在具灿盛看来,未免有些不理智了。倒不是他想要说什么大道理,而是生命中有享受主义并没有错,但顺从于生命自然的本能,彻底沉浸其中而无可自拔,这未免对自己有些不负责任。
“具总经理,我们要去哪儿啊?”具灿盛思绪正纷飞呢,后来的金书生这一开口,便打断了他的思绪。“社长那边并没有提供吸血鬼的消息,那些客人们也无法提供准确情报,我们这样漫无目的的行动,就像是没头脑的苍蝇一样乱撞乱飞了。”
“金书生,你还是换个说法吧,你这种把人比作是苍蝇的说法会让人听了很生气的。”具灿盛叹了口气。
“看到具总经理还能和我说笑,想来心中已经有主意了,对吧?”金书生笑着问。
“是的。”具灿盛点头。金书生方才所言的确是个问题,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想要从茫茫人海中追寻到有关吸血鬼的消息不亚于大海捞针,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在你最无能为力的时候,总是会给你提供新的转机,“我们先过去找崔泰植好了。”他说。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的,所以我们先去参加他的葬礼好了。”具灿盛整了整衣服,不慌不忙的说,“也顺便看看能否从他嘴里撬出些有用的消息出来?但愿他不会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