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张满月是个漂亮的女人。然而,金书生却是一点心思都不敢有,原因有二。其一便是他生前的经历,他曾经也是高中状元的才子能人,对世界的认识很清晰,知道这天下最不能小看的有那么三种人,女人便是其中之一。其二便是张满月的身份,作为在酒店工作了五百多年的老人,他清楚张满月的本质为何,看似漂亮的外表下,内里放置的却是真正的恶鬼,这天下最可怕的恶鬼,甚至于她对张满月的畏惧程度已经超越了他对【神明】的忠诚。
是故,当这样一位带着刺的野玫瑰绽放她耀眼的那一刻时,最好的做法便是不去触碰,否则不仅会被扎的手流血,搞不好整个人都有可能被用来去制作化肥,去供养那颗已经千年未开的月灵树。
“明白了具总经理对社长的忠诚。”金书生微微低头,没敢去看这时的张满月。
“”
但是,直觉告诉金书生,看他的人不止社长一个,具总经理和崔瑞熙的目光也放在了他的身上。
我说错话了吗?不应该的,具总经理都已经替社长还债了,这种大气的手笔,在他所知的历届总经理中,没有一人能比,要说社长对具总经理一点想法都没有,那纯粹就是骗人的。毕竟,社长对金钱的需求是出了名的大
没有理会说错话的金书生,具灿盛此时只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有当自己保持沉默,或者消失的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可以避开这种尴尬的氛围。因为张满月的目光忽然盯住了他,这让他很不自在。尤其是对方那种上下打量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毛骨悚然,觉得心底好似压了一块巨石。
见他沉默不语,张满月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不要盯着我了,我对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有什么事情?”她看向了崔瑞熙。
见张满月问到了正题,具灿盛暗暗松了一口气。当一行人走动起来的时候,他刻意走到了后边。不知为何,金书生同样走在了后边,与他并肩行走。这就使得金书生有些诧异了。
“你应该走在前边。”金书生飘了一记眼神过来。
“后边更适合我。”具灿盛甩了一记眼神回去。
“为什么?”
“我犯了些错误,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错误?”金书生挑了挑眉,“麻烦大吗?”
“还好吧。”这话就是用来安慰人的,自己所犯下错误的严重性说是过分也不为过。要是让金书生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别说是与自己并肩同行了,怕是已经忍不住要出手,好替社长教训一下自己这个无礼之力了。具灿盛在心里想。
“没关系,多大点事啊。”金书生眉宇一阵飞舞,“就凭具总经理你为社长做出的奉献,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足以让社长平息怒火。记住了,碰到了解决不了的麻烦,就要用这一招。”
不得不说,金书生提到了点子上。
是了,不管张满月等下心情如何,只要自己肯使用钞能力,估计还就真没什么事了。只是这样未免有些扯淡,张满月怎么可能会和外界那些充斥着浓浓的腐朽气息的女人一样呢?
“”
在前边走着,崔瑞熙刻意落下一截身子,瞥到具总经理和金书生正不断的互相抛媚眼,她不免有些发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知道两人应该在聊些不简单的事情。
极大的可能是,两人在聊方才话题的延续。
想到这里,她微微颔首。
金书生这家伙当真是个老不修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思在。至于具总经理,她一点都不担心,他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而走在最前边的张满月,在具灿盛和金书生开始抛媚眼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但却是一肚子的闷气和纳闷儿。
这两人在聊什么?
这两个家伙抛媚眼真叫一个悠然啊,真叫一个随意啊,完全视她和崔瑞熙不见。这让她心生纳闷儿的同时,也不免有了一种更为深切的怀疑,别不是这两个家伙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吧?
比方说,龙阳之好!
这种人她以往不是没见过,甚至她都很清楚,这种奇特的属好都是自隔壁那块大陆传过来的,上行下效,不知多少人喜欢这其中的门门道道。若仔细说起这方面的历史,那还真的有迹可循。只是他们真的会是那种关系吗?她觉得应该是,不然的话,你瞧具金书生那个眼神抛的浪荡啊,好似一定会让你满意之类的。
自己有必要拆穿他们吗?
还有就是具灿盛,刚刚还和她有亲密接触呢,转眼就跟金书生搞起了暧昧,那眼神也当真叫一个无奈。怎么会是无奈?不应该是千娇百媚的吗?张满月想了想,觉得是金书生太具有攻击力了,具灿盛这边无法抵挡,所以眼神才显得无奈。
这两人,有奸情啊!
先不说张满月此时的心情如何,具灿盛现在是真真无奈的,他还在为自己方才的举动而担忧懊恼。如果张满月大吵大闹也就罢了,偏生无任何反应,这就让他很摸不着头脑了,这该怎么办是好呢?饶是他纵横商场多年,可碰到张满月这么一人,他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