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情况有些特殊,即便他不愿意,并不代表他体内的那两个家伙就不愿意了。恰恰相反,他们很乐于做这种事情,非常乐意将不愿意走的家伙送往黄泉,而关键便在于【度厄术】上边。
关于【度厄术】,他在网上有搜集过类似的资料,也翻看了一些书籍记载,可能跟他上一世所听闻的【灵宝天尊】有关系。可具体是怎样的,他说不清楚,因为没有机会去尝试。是故,在体内的那两个家伙有意向时,他也就顺势答应了。
按那两个家伙说的,将手放在那幅画上后,暗暗想道:“这叫什么【度厄术】啊,与其说是一种术法手段,实际上就是一段文字,文字也可以当做术法来使用吗?”想是这样想,可他还是默默的读了出来。
“具总经理是在说话吗?”金书生表示看不懂了,他有看到具灿盛在张嘴说些什么,可不知为何,他听不到对方在说些什么,甚至就连唇语也解答不出来。
这让他很是迷惑,因为他不知道具灿盛哪里来的底气,但他多少知道酒店总经理应该具备的素质。可问题在于,张满月这还没教呢,总经理就已经有了驱魔能力!莫不是和前前任的朴神父一样,都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
朴神父没说话,只是盯着具灿盛。
很快,这画廊里边便有了一种无形的波动。
他清晰的看到,在具灿盛的身上,居然生出了一道光。虽然微弱,但却光明浩大。
“在社长认识他之前,他懂这些吗?”朴神父问金书生。
“在他尚未就任总经理的职位之前,我远远的见过他一面,那时他就是个普通人”金书生一边说话一边向后撤,哪怕隔着一段距离,他都能感受到那道光的温暖,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接近。但到底是几百年的老鬼了,纵使不清楚那道光的本质,却也清楚,有些东西是不可以随意解除的,否则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向朴神父说了大概的情况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啊’的叫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说:“在社长说过,让我去帮总经理忙的时候,我上门时有见到他在打坐,莫不是在修行?”
修行,这个词说的很玄幻,在这片土地上,早先并无修行的说法,可谁让这方土地受到那个东方古国的影响颇深呢!在他就任酒店职员的岁月中,不免要有接触。但随着岁月流逝,这种人存在的痕迹似乎越来越淡了。
“有可能。”朴神父也说不准。从具灿盛此刻的状态来看,好像事态的发展没那么简单。
但金书生却有些担心:“我去联系一下社长。”说着便出去了。
朴神父站在画廊旁边,想到和张满月见面可能会有些尴尬,他索性将目光放在了具灿盛身上,打量着他的动静。
大约过了几秒钟,画廊里响起了蹬蹬瞪的声音,是高跟鞋。看来是张满月来了。朴神父这样想。
“你也在?”听到这质问的声音,朴神父不得不将目光从具灿盛身上移开。看到张满月后,他点了点头:“是的。我想社长你知道我的目的为何。”
“那是你的事,我没兴趣。”张满月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具灿盛怎么了?为什么我在他的身上察觉到了”
话音未落,张满月的声音便被盖住了。
“吼!!!”
那是猛兽发出的吼声,让人如坠冰窖一般,汗毛孔都忍不住向外喷发冷气,浑身打颤。
然而,这个吼声却张满月很是熟悉,是那只老虎!
但她听的出来,这只老虎的怒吼声里,包含着无穷尽的愤怒,好似被什么给刺激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