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医学能够洗去完全标记,可手术伤害身体,也会很疼。
在等待裴语思考的过程中,秦深眸底的燥意愈发明显,裹挟着浓浓的侵略感。他身上的信息素存在感极强,张牙舞爪般可怖,但秦深总会收敛起来,不给裴语分毫压力。
弥散在空气的里馥郁玫瑰香简直是令人上瘾的魔药,丝丝缕缕都在折磨秦深的神经。
越是靠近,心里所有粗鲁、阴暗的想法愈加癫狂。
一滴汗水顺着男人线条凌厉的下颌线滴落到裴语的唇间。
裴语恍惚了一瞬,下意识舔唇,回神后他张了张唇:“我会怕。”
“可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承担这份害怕,我愿意承担这份痛楚。”
少年的声音轻软,却格外坚定。
秦深成年以后,这辈子就没有为谁哭过,听到裴语的回答,眼眶微微泛红。
裴语笑了下,主动勾着男人的脖子,说:“老公,给我吧。我想要被你完全标记。”
——
带着清冽雪松薄荷味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
房间被热烈的情意烘得极热。
秦深稳住心神片刻,下意识扭头去拿放在抽屉里的东西。
遮挡住灯光的宽肩移开,裴语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疑问:“不是说要……还要用吗?”
秦深手臂停顿住,经过裴语的提醒,反应过来。
他自嘲地笑笑:“惯性行为,是我傻了。”
惯性行为……
意思是发生过许多次的行为。
听闻,裴语耳尖蹭地一下红起来,腹诽着秦深又在胡说八道。
“那就不用。”秦深哑声道,指尖掠过少年纤细平坦的腰。
某一刻,裴语瞳仁缩了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扣在秦深肩膀上的指尖收紧。
裴语紧紧咬住唇,等待片刻后他忍不住喊:“秦、秦深。”
他的嘴唇却被秦深封锁住。
灯光下,秦深的眼眸深邃锋利,极不满意裴语的称呼,他重重地啃|咬裴语的嘴唇,声音喑哑至极:“老婆喊错了,该罚。”
旋即,不留一点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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