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摸着好软。”秦深语气慵懒,眼角眉梢都透着点难以言说的意味。
“……”裴语又被说得脸红。
隔着一层轻薄面料,他很容易就握住秦深的手腕,不让他胡来,声音柔软无害:“都还在车上。”
秦深轻笑一声,凑到少年耳边说:“车上就不行啊。”
裴语瞪大眼睛,脸蛋蹭地泛红,看向秦深的眼神都变得有点凶:“当!然!不!行!”
“除非司机不在,车库里?停车场?”秦深打趣道。
裴语低垂着眼睫,完全说不出话:“……”
羞红的耳尖似乎带有默认的意思。
秦深心都软成了一滩,捏了捏裴语的脸颊:“老婆你也太可爱了点。”
很多时候,他都叫他宝宝。
偶尔用合法身份称呼,裴语听着耳朵也热得不行。
“嗯……”裴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发热期那几天难不难受,有没有没想老公?”秦深仰头轻轻地啄吻少年柔软的唇。
“难受啊,好想好想你。”
裴语亲昵地抱住他,更加详细地说发热期间的事情,“幸好有信息素手环和你的衣服……”
说到这,裴语有点害羞,毕竟他晚上睡觉都把手腕贴在脸边、唇边,好多时候都忍不住想要亲手环,可又觉得那样也太变态了,怎么能亲手环!
“那有没有用老公的衬衫做坏事?”秦深声音低沉喑哑,话中有话。
裴语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几乎咬牙切齿地说:“我还在军训,每天都累得不行,哪里有机会?!”
一个宿舍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拿着衬衫做坏事啊。
秦深长长地“哦”了声,调侃:“所以要是有机会的话,宝宝就会干坏事?”
裴语:“……”
他忍不住抬起秦深的手臂,凶巴巴地张嘴,咬出一个齿印。
秦深低低地叫了声,看着裴语的杰作,欣赏道:“宝宝咬人可是越来越熟练了。”
“谁让你说话老是不正经。”
“我又不是你这种变态。”
裴语忍不住说他:“用衣服做奇奇怪怪的事情,是你会干的事情,我才不会干。”
裴语在暗示高考秦深易感期的事情,秦深在易感期里用他的衣服裹着那什么,简直没眼看。
提及这件事,秦深表情坦荡,字典里就没有“不害臊”这三个字。
“行吧,我就相信宝宝这一次。”
裴语瞪了他一眼:“怎么感觉你的语气说得有点勉强。”
秦深温柔地亲他:“没有,宝宝听错了,我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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