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区门口有一位女民警,正在安抚一个哭的失神的小女孩。
那个应该就是被害人的女儿。也是报案人。
王荣年刚要下去向民警了解情况,风笙就先一步下车走向小女孩的方向。
她看了这女孩一眼,主要情绪是害怕,总的来说没有反常。风笙折腾了这么久,回过神来,外面天已昏暗。
风笙长叹一口气,躺在铺好的床上。
旁边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的狗男人抱着风笙的手坐地上,他脸靠在风笙的胳膊上,时不时的蹭一蹭,宛如一只大型犬,还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很轻嚯嚯声。
就是狗更好看,不过这毛发的柔软度倒是不相上下。
风笙一手撸迟江一手吃零食胸膛上还放着瓶娃哈哈,这小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爽。
然而还没舒服半小时,就被一阵逃命声和丧尸群的嚯嚯声吵到。
听这声音人数不少,丧尸也不少,里面还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和处于领导地位的男人的指挥声。
吵的风笙眉头一皱。
但也不关她的事,就算躲进来了,也无所谓,这厂不是她一个人的。
“嚯嚯!嚯嚯嚯!!”迟江原本低头蹭着风笙的脑袋突然抬起来,丑的风笙差点呛到。
迟江的状况却很不对劲,他龇着獠牙,嚯嚯声也不同于刚才那样温和。
“迟江?”
“嚯,嚯嚯!”外面的声音渐近,迟江的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就像是被传染了一样。
迟江慢慢爬起来,但是以他那腐朽的身体,这样的速度表示他已经很着急了。
风笙赶紧拿开娃哈哈把剩下一口的巧克力塞嘴里,下床抓住要往外走的迟江。
“迟江?迟江!”
迟江的视线慢慢从窗外转向风笙,嘴里嚯嚯声不停。
很快,迟江的视线再次看向窗外,他挣开风笙的手,往窗外走去。
眼看他不管不顾就要冲出去,风笙一把拉回来,拿早准备好的粗麻绳把迟江捆住,另一头系在床柱子上。
“我出去给你解决了。”风笙又从零食堆里摸出一个香肠,不疾不徐的往外走去,任凭迟江在背后吵闹。
风笙不在这一情况却更刺激迟江,他挣扎的铁床发出哐哐响的声音。仿佛这螺丝固定住的床位都要被掀翻。
那些稍微有组织的人群已经快要逃到工厂门口,风笙试了试,经过这么小半天的休息,水异能回来一些了。
她下楼走了出去,打开门时,淡定的好像她只是一个经理来迎接新工人。
“快!往工厂里跑!快点!”一个有些凶悍的男声从人群里传来。
显然这位就是这个小群体的临时领导人。
风笙刚抬起手,准备给这些不可爱的小尸尸来个爆头杀,那个男人远远的就冲风笙嚎了一嗓子:“快把门再打开点!”
风笙踢了一脚,铁门顺着力气往后又开了几厘米就不懂了。
风笙再次抬起手,尽量多的感受着他们为数不多的脑浆,还得小心着别爆错头。
噗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