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慢来呀,我们不急。”范俊德说完挂了电话。
风笙把电话放回去,被老鸨一把抓过去,宝贝的用自己那香到发臭的手帕擦了又擦。
老鸨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瞪了风笙一眼:“不花你家钱是不是?!一点事儿说这么老半天磨磨唧唧的!”
风笙摊手:“我以前买了辆车,钥匙放你这儿了,一直没拿回来,我想你也用够了,现在给我。”
老鸨表情一僵:“你怕不是脑子糊涂了吧,什么车不车的!你不是有钱就存着,想给自个儿赎身了,哪会买车呀。”
“因为我想赎身之后能开着车找地方住。”风笙说,“看样子这车是没了?那您是拿去卖了呢,还是给我开坏了呢?比你这一电话费贵不少吧?”
风笙那咋温柔和蔼可亲当然是很好说话的,她给了老鸨一个选择:“要么现在马上给我赔足够再买一辆车的钱,要么你给我五分钟内找一辆车,我要去接许少将。
你说许如清的家里和他少将的身份,够不够让你这个吟春阁开不下去呀?”
老鸨后退几步:“好啊你!人长大了胆子也大了,我养你长这么大就是让你来当白眼狼威胁我胳膊肘往外拐的是吗?!”
显然老鸨心里有点害怕了,但是嘴上又不愿意饶人。
风笙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可以试试啊。”
老鸨这样每天都死赚钱的老太婆,怎么会舍不得给自己买辆车?
毕竟她一个老女人就一个头发稀疏的头,不怎么用的到那些个钗子,她钗子都满了大半柜子。
风笙开车往那家酒店走开去。
本以为可能人多会不好找人,因为刚才电话里的声音还挺嘈杂。
但是她开到酒店门口就看见耍酒疯的狗男人了。
他在那里抱着路灯,和那根铁柱子称兄道弟的。
还非常热情好客的把自己杯里的酒往铁柱兄弟嘴里灌。
风笙看着周围隐隐约约有看热闹的人群,但是又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看,就在不远处和别人瞎聊,眼睛一直往那儿飘许如清。
风笙打开车门下车,走向现在又把铁柱当许如渠的许如清。
他对着铁柱拳打脚踢:“我还没认呢!你就永远都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瘪三儿。妈的一个两个都背着我找人。”
“许如清。”风笙左右看看,没看见范俊德。“你兄弟范俊德就把你丢这儿了?”
许如清眯着眼睛看风笙:“你谁呀你,干嘛莫名其妙就过来和我讲话,你妈没教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小妹妹?”
风笙:“………………”
她放弃了和许如清交流,直接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扶起来,往车上带。
喝醉酒了的许如清哪里是个安安分分就愿意被风笙抓走的男人。
“你是不是想绑架我?那么你绑架对了。我跟你说,我可是,我可是英雄!”许如清另一只手放开了酒瓶子想摸摸风笙的脸。
玻璃摔在地上,碎了的声音又把他吓得一惊。
“完了爆炸了!”许如清左右看看,立马抱住风笙把他往自己怀里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