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地对过去的记忆记得越发深刻,想起了那年还未出事时,他曾经跟她约过要来一次书画拍卖会。
孟怀谦跟池霜进了会场后,离正式拍卖还有一会儿,两人手牵着手参观那些书画。在入座时,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某一张空着的座位,正如他爸问他,如果某天她执意要分开,如果他不能接受,那他会怎么做。
事实上有人正在用实际行动给出了他的答案。
他的确足够幸运。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她。
池霜疑惑地偏头,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癫,想要挣脱开来,这狗爪子倒像是焊在她手上一样,她也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能怎么办呢,谁让人家是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恋爱这热恋期都格外漫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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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
池霜发现了两件了不得的事。
第一件,她送出去的素描画,被孟怀谦锁在了他家里的保险柜里。
她看了以后,这人果断改了密码并且一个数字都不肯再透露。
她怀疑,下一次他会藏在别的地方,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
别问,问就是即便作为旁观者,她烧画的那一幕也给他脆弱的心灵留下了阴影,他似乎也在担心,哪天她一不高兴也要烧了他。
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袖扣还有领带夹内侧居然雕刻着一朵霜花!
“太隐秘了!”
池霜叉着腰光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
当事人孟怀谦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被审讯。
“我说孟怀谦你很行啊,你太行了!”
池霜掰着手指数着数着……她还没说在数什么,孟怀谦提醒了她一句,“我们谈恋爱九个月十三天了。”
这一句话令她破功。
她笑得不行,倒在了他怀里,却还是没选择放过他,拽着他的领带起身,将他推倒,跨坐在他身上,故作凶恶地逼问,“太隐秘了,我们在一起九个多月了,今天我才发现!说,什么时候的事!”
要不是她无意间拽掉了他衬衫上的扣子,还被瞒在鼓里。
“没有很久。”
孟怀谦卡壳,他没想让她知道这件事。
按理来说,只要他不说,她也很难发现。
然而他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一出,这可以说是他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身上的扣子被人硬生生地扯下来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
他声线压得很低,“一年多以前。”
池霜算了算时间,啧了一声,“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闷骚的东西,可你一次又一次刷新我对你的认知,看来我还是了解得不够全面透彻啊。”
孟怀谦的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
他虽然总被她调侃脸皮厚如城墙,可城墙也会被攻破。
他也会羞赧,他想结束这个话题。
池霜还在感慨孟怀谦是她谈过的最闷骚的男友时,只感觉到胸口一沉,低头一看,是他在作乱,正想一巴掌挥开,了解她每一个细微动作与表情的他扣住了她的手,沉陷在柔软的抱枕之上。
事后,池霜被抱着放进了满是热水的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