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有些明白,“那我以后不见她了。”
他不见陈清韵,自然是好事,免得陈清韵又在他耳边嚼舌根,说出些什么来。
只是,他那话的含义不一般,搞得他是听她的话,受她的摆布一样。
本就不想和他牵扯太多的联系,这样一说,她又成控制他的人。
言辞还算有耐心地提醒:“你见不见她是你的自由,不需要听我的。”
“需要。”
她看他。
“我觉得需要。”他说,“你多说点,我都听。”
“那你离我远点。”
时参没有动。
言辞眼神颇带几分不屑,“不是说听我的话吗。”
“除了这一点。”
“所以你是选择性听我的话吗。”
他大概觉得自己那句承诺确实过于广泛,且对他很不利,所以没吭声,大有一副要赖账的趋势。
手机铃声响起。
言辞接听后,听见周纵的声音。
他找她,显然是有正事的。
她简单回几句,答应下来。
另一旁,是牛皮糖一样的时参。
凭着直觉,他猜到是男人的电话。
所以,在她要走的时候,他拉住她的腕,“不走行吗。”
显然是不行的。
言辞被他拦住后,耐心本来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又挡着她的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眉间拢起不悦,冷硬吐出四个字:“让开行吗。”
这次他叫的是她的名字:“言辞。”
他握着她腕的力道很大,底气却没有那么足。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是没有资格参与她现在的人生的。
要彻彻底底地意识到这一点。
也要明白,她不仅会和别的男人约会,还会结婚,不论是否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些事情,她都可能会做。
即使下半辈子独自一身,和他之间,也永远存在一道隔阂。
从她再出现,时参看她的第一眼,就该明白的,所以,心口才会如同石头一样压着,无法正常地呼吸。
听到自己的名字,言辞没有挣扎,双眸一抬,“你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给我立刻放开。”
他置若罔闻。
看着她,也只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