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楼下客厅谈话的时候正经又淡定,害得她以为其他夫妻也本该这样,而实际上,应该像现在,心窝被莫名的喜悦填充,就像泡芙里灌奶油那样,满满的甜。
“怎么办。”时怀见依然抱着她,声音低沉。
“什么怎么办?”
“越来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该如何是好。”
她浅笑,翻了个身,正对着他,然后翘起小腿,顺其自然地搭在他身上,让自己维持熊抱树的姿态,亲了亲他的侧脸。
亲一下,不过瘾,又像啄木鸟似的在他脸上连续啄了好几下。
然后心满意足看着自己的成果,“能怎么办,留在我身边呗,反正你这辈子逃不掉了。”
男人的侧脸上全是她湿润的唇印。
刚才亲的每一下都带有吧唧声,故意宣告主权似的。
就这几下,弄得他很难受。
“姜姜。”时怀见皱眉,“你在干嘛。”
“亲你啊。”
“可是我想。”
“你想什么啊。”她明知故问,“可是我现在怀孕了,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而且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你不会想对我做点什么吧。”
“没有,我可以忍。”
“那就好。”
“虽然我可以忍,但是,能把你的爪子拿开吗?”
“?”
时怀见稍稍往后面欠了欠身子,然后从腰下摸到姜禾绿那只乱动的恶爪,脸色很沉:“明知道我不舒服你还要过来撩拨?”
“我只是想抱你睡觉觉。”
“那你乱动什么?”
姜禾绿吐了吐舌头,慢慢地把手缩回去。
自己这样做确实不太道德,明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天天饿得跟七八年没碰过荤的狼一样,随意地撩拨几下就让他把持不住。
不过她想抱他睡觉是真的。
很有安全感。
可惜,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不给抱了。
姜禾绿哼唧两声。
时怀见问:“怎么了?”
姜禾绿:“睡不着。”
“慢慢睡。”
“你去拿个枕头给我,我抱着睡。”
因为之前是抱着睡的,如果不给抱的话,长时间养成的习惯会让她不适应。
时怀见没有给她枕头,把胳膊伸到她面前,“抱吧。”
“不要,不舒服。”
她非得抱他这个人。
时怀见深呼吸,拿她没辙,还是像以前一样抱着她,不忘提醒:“你现在怀着孕,不要乱踢被子,听到没有。”
“听到了。”她低估,“每次都是教训人的口吻,等到我孩子出生,我也要好好地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