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里是来气人的,可以给他一个光看不能吃的惩罚。
他的主卧整体风格太过于低沉,灰白两个色单调的过分,所幸大床够软。
姜禾绿心安理得地占据他的床,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然后把自己包成毛毛虫,露出一个小脑袋,晶亮的双眸把他看着。
刚吹完头从浴室出来的时怀见看见这一幕,喉间不由得动了动,嗓音不自觉沙哑:“姜姜。”
“我觉得你还是去沙发睡比较好。”
“沙发没被子。”
“可以盖毯子,室温调高一点。”她理所当然道,“你这张床太舒服了,我想一个人睡。”
“不行。”
“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她语气一低,“我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沈西成,你一点都不爱我,一点感情都没有,终究是我一个人错付了。”
“……”他捏着眉心,无奈看她,“毯子扔给我。”
话音刚落,一个毛毯已经从他头顶飘过。
紧接着,姜禾绿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把灯给关了。
两人共处一室,话很少。
姜禾绿果然是来气他的。
他很长时间没睡着,而她,不到十分钟就睡了过去。
还把两只脚丫子露在外面,窗口倾斜的月光下,小脚莹白,指甲粉润。
不知怎么,时怀见想到两只脚环在自己腰间的情景。
房间安静了会。
姜禾绿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睁眼看了下沙发,发现大半个毯子都落在地上后,不由得拧眉。
多大人了连被子都不会盖的吗。
还是因为沙发太窄,不方便睡才变成这样。
“老男人?”她试着喊了句,“你被子掉了。”
时怀见无声无息,好像睡着了。
姜禾绿只能磨磨蹭蹭地下床,拿起地上的毯子,丢到他身上,发现没盖好之后,又不得不掖了掖四个角。
这个狗男人,白天气她就算了,晚上也这样。
她俯身,把毯子好好地给他盖上,默默抱怨,“活该你单身三十年……”
转身要走的时候,腰际突然多出一只男人的手。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拉过去,反压在沙发上。
对上时怀见的视线,她瞠目:“你怎么没睡着……?”
“太硬了。”他淡淡陈述,“睡不着。”
“……”
这一次,姜禾绿实打实地害怕,总感觉自己可能要遭殃,仓促地打马虎眼:“你要是觉得沙发太硬的话,可以去那边睡……只要不碰我就行,当然,碰到一点也没事。”
话还没说完,唇被他一点不漏地封住了。
“姜姜。”他一边吻,一边余空贴着她的耳边哑声道,“我想弄你,现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