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更同情他了。
借着不足的光线,她也有小心翼翼地去观察,身材方面,这个男人没得挑,大长腿,八块腹肌,宽肩窄臀,堪比国际模特儿,至于那个,因为有被子,她没有看到,但估计也就那样。
不由得,姜禾绿叹了口气,声音在幽静的房间里,十分明显。
“哎……”
非常地失落。
时怀见的面色由黑变沉,又逐渐地觉着好笑,低哑口吻掺杂着温柔,“姜姜,过来。”
“我要去睡觉了。”她说着,已经穿上拖鞋,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放心吧,我真的不会把您的事情说出去……呜呜……”
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的手劲,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紧接着一个旋转,她就被扔到沙发里,如同陷入旋涡中。
沙发处离光源更远,她更看不清周围,脑子晕晕沉沉的,双眸瞪他,“你干嘛……”
时怀见腰际仍然松垮地系着那条浴巾,坐于她身侧,单手撑着沙发背,俯首温柔看她,嗓音低沉,“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嗯……”
“我刚刚没进去。”
“……?”
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嗓音如清泉透彻动听,“不过,看在你那么叹息的份上,我怎么忍心让你失落而归。”
……后面发生的事。
……就这样不可写的发生了。
姜禾绿不想再回忆第二次。
印象最深的一幕,是她右脚被他拿在肩膀上,感官一点一点的沦陷于欢乐再到极致的麻木。
如果她一开始知道他不想让她吃药所以及时退出来的话,一定不会发那样的誓,更不会当面说他不行。
这样,她就不会被他的手欺负到哭了。
早上八点。
姜禾绿被八宝的扒门声吵醒。
睁眼的第一秒,瞬间想到自己经历过的事情。
简直不堪。
——啊啊啊啊啊她为什么要作死。
——为什么会产生同情心引狼入室。
走到洗手台,从镜子里看见的自己,脖子上还有清浅的痕迹,不深,可能只是牙齿磨出来的,能用粉底或者遮瑕盖住。
姜禾绿连化妆的心情都没有了,刷了个牙后,换了个短衣长裤外加一个外套就出去。
经过客房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她顺带偷偷看了眼。
房间里没人。
里面的摆设很整齐,被子也恢复到原先的模样。
只有沙发套被拿下来了。
至于为什么被拿下来,她也很清楚。
事情的起因,得从一只猫说起……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觉到不对。
就算猫对陌生环境好奇,也不该逗留这么长时间还喵喵叫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昨晚似乎闻到了猫零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