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作者写的书。女主自带光环,怎么可能轻易就死掉呢?死了不就大结局了。
咳咳,想得跑题了。
书里的女主角宁曦,身世可怜。因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先后投奔过其他亲戚以寄养,然而却受尽轻贱鄙薄。年纪尚小,便已尝尽人间辛酸。本来慕落落父母与其双亲是相识多年的生死之交,是以在听说挚友的唯一孤女受此凄惨遭遇时,便遣人千里迢迢将其接到京城,准备将其养在镇安侯府内,待如亲女。
虽然女主自小就四处辗转、寄人篱下,但从未因此自怨自艾。相反,她犹如一朵寒梅般,傲立于天寒地冻的风雪里,洁白如霜,甚是惹人怜。十六岁如花般的年纪,便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温婉美人。美貌如出水芙蓉,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若非家世缘故,上门说媒的人估计早踏破门槛。
本来呢,宁曦应该是在慕落落被人追杀那日,就来到侯府内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穿书的缘故,又关禁了慕帘茜,导致蝴蝶效应,剧情发生了变化。
本来她要找人打听宁曦下落的,但想想,自己万万不能牵扯进男女主的主线中,否则可能性命朝夕不保。所以,她至今也不知道,究竟舒逸兮有没有与女主相遇,是否两人一见倾心,迸发出爱情的火花了呢?
宁曦轻声开口,“刚才慕姑娘所说一事,小女子也在隔壁包厢中听到了。小女子觉得慕姑娘所言极是,读书人理应饱读圣贤书,学为臣之道,岂可背后妄议女子清白声誉呢?更何况是一位待字闺中女子的终身大事,岂可任尔等言语调戏?”
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还是一个小姑娘家家。刚才附和的人们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看法了,纷纷站出来指责这帮说人闲话的男子。
见事态变成这样,几个男人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刚才那个挨了一鞭的男人,顿时脸涨得通红,犹如滴血。他并不心虚,反而又气又恼,怒指着新来的姑娘,“你又是哪来的野丫头?我们说话妥不妥当,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评定的?再说,你身为女子,自然是与慕落落站在一块。你说我们妄议慕落落的清白,我们就妄议了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这种形势他是坚决不能认错的。不然以后他还怎么行走在兄弟们之间了?
然而,此言一出,其他几个同伙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甚至其中有一个还想捂住他的嘴。
他们的乖乖啊,他也不看看这女子隔壁男子是谁?这种话也能随便说出来?
大不了就认一顿错,何必把事情闹大呢?
“真是死鸭子嘴硬。”慕落落冷嗤一声,蹲下身子,捡起他刚才掉落到她脚边的鞭子。
“啪!”
慕落落头一回甩鞭子,却感觉好像天生就对鞭子特别熟悉般,轻轻一甩鞭子就抽落在那个男子的身上。
那个男子始料未及,加上刚所受的伤,自然是闪躲不及,生生挨了一抽。顿时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来回打滚哀嚎着。
见他这样,慕落落更是打心眼里鄙视了。如果是一个女子不经打呢她倒是相信的,而这一个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明明是习武之人,竟受不了一鞭?
不过……
慕落落看了眼长鞭,也可能真的是太疼了。
可她刚动了一点恻隐之心,便听得那男人一阵乱叫。
“慕落落打死人了,慕落落又要杀人了!”
众人都被这男人的举动给惊呆了。这打不过一姑娘,就开始哀嚎喊杀了?
现场围观靠前的人,还能知晓整个来龙去脉。
顿时,整个茶楼都喧腾了起来。
但外围的人只能听到这一声“杀人”,顿时又是惊恐又是八卦的四下散去。
而楼下的人本就不明所以,纷纷踮起脚来仰望,看看这包厢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都想看看,前些日子在青悠湖旁,那个闹着要投湖自尽的慕家大姑娘,才关了自家的唐妹妹,怎么又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