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公公这么些年都没个可心的人儿,要不要本宫多允她几天的假?”
“微臣一心效忠皇上和社稷,如何再有别的心思。”邬耀祥假笑道。
“是的。不……”乍然提到自己,张小小惊讶了一下,起来又福了福身,低敛眉眼,“回娘娘,奴婢不用的。”
淑妃笑了笑,并不说什么,好一会儿仪仗才终于过去了。
张小小松了一口气,快快地跟着邬耀祥出宫去了。
又是上回的那个小太监,还有巴巴儿要跟来的小苟子,张小小笑着跟他俩打了招呼。
“还以为我哪里做的不好。”张小小嘀咕,用手肘捅了捅邬耀祥,好奇道,“诶那个娘娘叫你送什么?”
“胭脂香粉。”邬耀祥直言道,听她如此说眉毛一挑,“淑妃为难你了?”
“没有啊,淑妃娘娘待下人挺好的。”张小小摇头。这些人经常一停就要搞事,所以她是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邬耀祥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不以为然道:“能够那么久圣宠不衰岂会是个简单的角色。”方才淑妃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试探。
邬耀祥看向小小的时候眸色温和,又纠结。
她——是他的软肋。
正当他犹豫时,张小小忍不住问了。“文秀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邬耀祥点点头:“已经查清了。”
“怎么样?”张小小殷切地看着他。
“被人灌了毒药死的。”怕她难过他轻描淡写,“至于凶手……”
“凶手是谁,抓住了吗?”张小小倏地抓住他的手。
邬耀祥绷紧了嘴角,抿了唇,继而沉默了。他忽而问道:“这于你很重要吗?”
“不是对我重不重要,是这个公道对死者很重要。”
哪有什么公道,若有就不会有那么多……上位者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弱者的生死。邬耀祥叹了口气,看着她,“已经畏罪自尽了。”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他似乎不愿多说,张小小微张了嘴,没再问下去。
一阵长久的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邬耀祥打起帘子,拉她下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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