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点头附和,实在想象不出司公会喜欢女人?非是太监不喜欢女人,太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但是司公……想到什么他摇摇头。
看了看春喜的模样,心生不忍道:“司公不在里面。”
“那他在哪?”还是不愿放弃。
“司公在哪还要向你报备吗,活腻了是吧。”小太监不满地瞪了同伴一眼,对春喜道。
乍被一凶眼泪盈眶,春喜咬了咬牙转身要走,打算另寻他法。
“且慢——”
春喜身形一滞,停下脚步回头,泪汪汪的,半边脸红肿着,可见打的人下了大力气。
赵管事眼风随意一扫,眉头一皱本来正要打发。哎天下可怜人何其多,最不值钱的就是同情心。
忽然想到什么,再仔细端详,眸子倏然睁大吃了一惊,当即将人叫了进去,问道:“这……发生了什么,可是小小姑娘出了什么事?”
他记性不错,这个小宫女可不是张小小身边的嘛。
两个小太监听闻此言,知道自己闯了祸,都垂了脑袋。
春喜三两句话交代了,又急问邬耀祥去处。
“你们速速将此事通报给司公他老人家,要快!”赵管事转身吩咐俩人道。
小太监看了同伴一眼,双手握在一起,踟蹰道:“司公……现正在陪伴御驾,这可如何是好?”
头上挨了一记,小太监也不敢去捂。
赵管事冲他俩一拈兰花指,嗓音尖锐得有些刺耳,略一思索当机立断:“不管怎么样,得给我马上传到喽。张姑姑可不是一般人……”后半句近乎喃喃自语。
得罪皇上是脖子上疼那一下,得罪司公那就是后悔活着了。想通此道背脊一冷,二人急急去了。
春喜瞟了瞟,微微一蹙眉,复又松了口气,对自己道小小一定会没事的。她福身道声多谢也走了。
……
永和宫偏殿内,此刻笼罩着一层别样的气氛。
邬耀祥细长的眸子一掀,嗤的笑了:“这是皇上珍爱的花瓶,送给你家主子的?”
忽地伸手,拈起一块被当做证物的碎瓷片瞧看,又伸手,眼看它逼近那眼神闪烁的宫女面前。
胖宫女抬起双手摆了摆,摇摇头,后退一步赔笑:“邬…司公小心…小心,这东西可不长眼。”
“是吗。”邬耀祥抬眸,冷睨了她一眼。
“划、划伤了司公的手就不好了。”胖宫女挥挥手,笑得比哭还难看,低了头身子不由发抖起来。
福美人瞧见她那怂样气不打一处来,姓邬的再厉害也不过一个奴才,还能越过主子不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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