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将酒店房间里的浴巾拿出来,披在少芸的身上,缓缓安慰。
少芸脸色白得吓人,泪水满面,呜咽着责怪詹台:“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活着比死了痛苦一万倍!你救我,还不如现在就掐死我!”
詹台轻声笑了笑:“行啊。你要是真想死,掐死你有什么难处?我现在就能掐死你。”
少芸的呜咽声停了下来。她转过头,呆呆地看着詹台。
“但是啊…我应你的要求掐死你,算不算帮你一个忙?想让我帮你一个忙,你是不是应该先帮我一个忙?”詹台懒洋洋地说。
少芸被绕口令绕晕了。
詹台浅浅一笑:“我是说,你死之前,帮我一个忙怎么样?等你帮完我,你是想死,还是想要钱,还是想要什么别的,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少芸沉默了,半晌后问:“什么忙?”
詹台站起身,眼睛亮亮的:“没什么,拍张照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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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二洪和未婚妻拍婚纱照的那间照相馆,少芸也去拍了一张证件照。
她去的时候正值周末,人多又吵闹,火速拍完照片,拿了一张u盘去拷。
里的浴巾拿出来,披在少芸的身上,缓缓安慰。
少芸脸色白得吓人,泪水满面,呜咽着责怪詹台:“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活着比死了痛苦一万倍!你救我,还不如现在就掐死我!”
詹台轻声笑了笑:“行啊。你要是真想死,掐死你有什么难处?我现在就能掐死你。”
少芸的呜咽声停了下来。她转过头,呆呆地看着詹台。
“但是啊…我应你的要求掐死你,算不算帮你一个忙?想让我帮你一个忙,你是不是应该先帮我一个忙?”詹台懒洋洋地说。
少芸被绕口令绕晕了。
詹台浅浅一笑:“我是说,你死之前,帮我一个忙怎么样?等你帮完我,你是想死,还是想要钱,还是想要什么别的,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少芸沉默了,半晌后问:“什么忙?”
詹台站起身,眼睛亮亮的:“没什么,拍张照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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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二洪和未婚妻拍婚纱照的那间照相馆,少芸也去拍了一张证件照。
她去的时候正值周末,人多又吵闹,火速拍完照片,拿了一张u盘去拷。
店员忙碌,来不及顾她,打开了文件夹让她去找自己的照片。
她牢牢记住詹台的话,在电脑里一堆名字里找了一圈,除了自己的照片之外,还多拷了一张陌生人的婚纱照。
晚上,詹台就坐在少芸的面前ps照片,将少芸的脸一点点地遮住了朱二洪未婚妻那张娇羞的笑脸。
“喏,这个给你留一张好了。等将来你生了孩子问起爸爸,也可以拿这张照片凑凑数。”詹台随意地将照片递给少芸。
少芸却没有去接,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恨意:“…我的孩子不会问起什么爸爸。要是真的问起来,我就告诉它,爸爸是个杂种。”
詹台心里一凛,扭过脸去想说些什么,却被少芸迅速打断,换了话题。
“你把我的脸p上去,到底是为了啥啊?”她好奇地问。
詹台懒洋洋地说:“也没什么。只是想卖个人情,问抠门的老校长借本书瞅瞅。又不想真的放什么鬼出去,把人家吓到了就不好了。就开个小玩笑罢了。”
他将u盘递回少芸手里,叮嘱道:“明天替换照片的时候,小心一点啊。”
少芸第二次来到照相馆,借口昨天的证件照底片被删,悄悄将文件夹里的婚纱照,替换上有自己脸的那张。
一直到婚纱照被取回家,朱二洪才发现照片上的新娘子竟然换了一个人。
朱家人理所当然地找到照相馆,正中午的照相馆里吵吵闹闹,奇事引出了一群聚集的人群。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闹鬼”“怨灵”,朱校长一个哆嗦。
前些天上门“求购”古籍《香符》的朱校长的朋友恰在此时上门,听说了这样一件怪事之后,一拍大腿,说:“咳,这有什么难的?我认识一个特有名的道长,肯定能替你们消灾解难。”
詹台一身黄色道袍,仙风飒飒上了朱校长的门,眼神在那照片上停留了许久,施施然地说:“放心,无论是什么邪祟,都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