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话就是空无吧,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都不会失去。
“还说我呢,你被情绪牵扯到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失去了,宫崎你也是个胆小鬼啊。”
宫崎智守抬头看着对面的侦探从口袋里取出烟点上,却又不吸只是架在烟灰缸上静静燃烧。
“因为看得太过透彻所以害怕的拒绝,所以选择了独自一个人习惯,到最后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待在原地。”
东野圭吾定定的看着宫崎智守:“我不会指责你,因为你的选择没有任何错误,但也请你不要害怕,我们都是一个人,请相信一下我们,请接纳一下我们吧。”
明明许下了活下来的誓言,可宫崎智守却依旧对其他的自己抱有着恐惧,可大家都是他啊,都想让他活着啊。
为什么、为什么宫崎智守那么害怕呢?恐惧到就算只是传递感情都想着失去的痛苦呢?
别人看到的是美好,他却只注视着痛苦,这份极端啊,希望继承了这一部分的托尔斯泰能领悟到这一点并治好宫崎智守吧。
“说回正题,”东野圭吾若无其事的将话题重新转移过来,“如果你真想看王剑坠毁我们可以从赤王那里下手,赤剑象征着暴力与热血,是所有王权者中最不稳定的那位,只要一个导火线说不定就可以让对方爆炸。”
“那你觉得该怎么对付周防尊呢?”
“他过分重视同伴了,氏族是他的弱点。”
“杀死一个赤之氏族的人,然后把头颅寄给周防尊吗?”
“计划可行,但是宫崎,如果赤王坠剑了你该怎么判定系统给出的能量是从哪来呢?是死去的赤王,还是被赤王连累的70万人?”
侦探一旦冷静下来就会以一种俯视的角度去观察情况,问出这句问题的时候连半点情绪都不带,这种过分冷静的态度也终于让一直焦躁不安的宫崎智守冷静下来。
“你说的对,根本无法判断,看来只能换一个思考方式了。”
“对源头动手,保存在七釜户御柱塔的德累斯顿石板。”
宫崎智守问道:“德累斯顿石板的事情知道多少?”
“不知道存放的具体位置,只能确定在御柱塔,事实上这一部分都是泰戈尔在负责的,可……”
泰戈尔被尼采杀死了,手头的工作没有交接,并且大家的电脑操作水平都半斤八两,怎么可能能黑进垄断着日本大半人才的御柱塔呢?
宫崎智守问道:“其他王权者呢,可不可以合作?”
“白银之王一直在天上飘着,并且与黄金之王相交莫逆,这个不可能。赤王与黄金之王有协定,青王、绿王、灰王没有出现的迹象,无色之王不知所踪。”
宫崎智守沉默了一瞬,想到给自己惹上这么多麻烦事情的尼采,毫不犹豫道:“让尼采来吧,他试试强闯应该可以进去吧。”
东野圭吾根据信息判断出了尼采的情况后加以分析:“他现在还沉在海底,况且就算他过来我也怀疑会被黄金之王给驱逐。”
宫崎智守听完东野圭吾的话后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有计划了。”
“嗯,一个不算计划的计划。”东野圭吾没有先告知计划,而是询问宫崎智守,“你的异能力统率比起领导更像是引导吧。”
“嗯,确实如此。”
“根据怪盗基德的预告函来看,过几天他会去东京博物馆盗取埃及法老王的宝石项链,魔术师的把戏基本上都是依靠转移视线来进行的,我会适当引导他切断电缆。”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