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朗斩钉截铁地道,“昨天枕着我腿睡了半个多时辰的人是谁?”
顾南衣哑口无言,只得从了秦朗的意思起身出门,觉得自己活像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小孩儿,秦朗只有把她拎在手里、揣在口袋里才觉得放心。
已过了倒春寒,但秦朗还是特地给顾南衣取了外衣穿上再出门去市集,顺带用兜帽遮住她那张招人的脸。
今时不同往日,秦朗如今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来得占有欲十足。
要问为什么,从前他只是心里想想,可现在……他已经得了顾南衣的首肯,自然对领地所属权更为护食。
自己家的宝贝,拿出去叫别人哪怕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吃亏了。
——要不是秦朗觉得自己需得成熟稳重,他甚至能将这些念头都倒给顾南衣听。
但因着两人之间的年龄差,秦朗硬是给忍住了,他冷静地将顾南衣的衣襟整理好、又系上系带。
顾南衣“祸害遗千年,只怕没这么容易。”顾南衣摇头,“但无论他解蛊了还是没有,子蛊已死,母蛊不可能独活。”
她说得慢条斯理,与其说是推断不如说是一种引导。
秦朗拧眉听完,想了一想,试探地道,“既然没了蛊虫压制,就算肖忠还活着,也要面对他的死因?”
就像不渡于顾南衣来说是一柄双刃剑,对肖忠来说应当也不外如是。
顾南衣含笑点头。
秦朗顺着这思路想下去,骤然领悟,“肖忠是怎么死的?”
“一杯毒酒。”
“那只要他还活着,就必定想尽方法找解毒之法。”秦朗笃定地道,“只要能知道用哪几种药能延缓、解毒,就有办法找到他的踪迹。”
“正是如此。”顾南衣颔首,又话锋一转,“不过你我能想到,承淮也应当能想到,只等他们查出个结果便是了。”
秦朗撇了撇嘴,心道虽然又多了一条找人的路径,但他心中私底下还是希望肖忠就这么暴毙来得便捷。
那能省下不知道多少麻烦。
“紧接着怕是要国丧,最开始几日是不出门的。”顾南衣提醒道,“家里还缺什么今日赶紧去买。”
秦朗道,“你跟我一起去。”
安全问题是其一,紧随其后的却是秦朗实在担心顾南衣又不知不觉一闭眼就睡过去,把自己这里那里磕伤。
显而易见,她的解蛊也迫在眉睫了。
“哪里让你这么担心了,”顾南衣好笑道,“我一个人在家待一个时辰又不会出事。”
“不行。”秦朗斩钉截铁地道,“昨天枕着我腿睡了半个多时辰的人是谁?”
顾南衣哑口无言,只得从了秦朗的意思起身出门,觉得自己活像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小孩儿,秦朗只有把她拎在手里、揣在口袋里才觉得放心。
已过了倒春寒,但秦朗还是特地给顾南衣取了外衣穿上再出门去市集,顺带用兜帽遮住她那张招人的脸。
今时不同往日,秦朗如今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来得占有欲十足。
要问为什么,从前他只是心里想想,可现在……他已经得了顾南衣的首肯,自然对领地所属权更为护食。
自己家的宝贝,拿出去叫别人哪怕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吃亏了。
——要不是秦朗觉得自己需得成熟稳重,他甚至能将这些念头都倒给顾南衣听。
但因着两人之间的年龄差,秦朗硬是给忍住了,他冷静地将顾南衣的衣襟整理好、又系上系带。
顾南衣
秦朗动作一顿,他像是只终于心满意足的大型猛兽般眯着眼反问,“你什么时候真喂过我?”
顾南衣沉默片刻,转移话题,“该走了,这会儿街上全是人,再等会儿便什么也买不到了。”
秦朗舔舔嘴唇,寻思自己已经得寸进尺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他端详了顾南衣一眼,又亲手将她的兜帽掀起戴上,将大半张脸都罩进了阴影里,只能瞧见一小截光洁精巧的下巴,才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