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霍胤又和阮时颜来了一次。阮时颜明显不抗拒了,事后紧紧依偎着霍胤,在霍胤的怀里抓抓挠挠,就像小猫似的。
霍胤在阮时颜的额头上轻轻亲吻:“乖宝宝。”
阮时颜很快就在霍胤的怀里入睡。
两人的蜜月推迟到了八月,之后霍胤公司事务繁忙,阮时颜也有一个重要的个人画展,她要出国一段时间。
等阮时颜回来后,她每天也闲了下来,整天在家画画喝茶,抱抱小咪,她不喜欢和外界交涉太多,白荟曾提议资助阮时颜在国内开一间画廊,阮时颜拒绝了,她倒不是做不成,而是不想做,阮时颜只想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之中。她也不为市场所左右,只创作自己真正喜欢的,因为阮时颜足够优秀,她和一个世界知名的艺术画廊签约,在圈内也受到不少关注。
凡是人都离不开一个又一个的圈子,阮时颜也不可能总是在自己画室里,她有时也会出去,和自己在曾经的恩师去一些画展什么的。
这次阮时颜出去,是她国内大学时授课的一位教授。教授去年退休了,每天在家就抄抄佛经,看看书,作画练字,她大学期间得了教授许多帮助,这天过去,阮时颜发觉教授还邀请了不少人。
其中一个也是阮时颜曾经的老师柳渭。
阮时颜客客气气的打了招呼,她倒不知道柳渭对她的那些念头。教授请来的都是圈内知名的艺术家,阮时颜平时安静,谈到自己热爱的专业却有很多可说的。
离开的时候,柳渭和阮时颜一起下楼,阮时颜只把柳渭当老师,交谈的时候,也听说柳渭结婚了,师母是某个大画廊的经理,阮时颜听过名字。
外面下了一点小雨,刚刚开始下,地面微微湿润了一些,阮时颜和柳渭各自撑着一把伞。
她不再是十几岁青衫黑裙如月如雪的小姑娘,招待阮时颜的教授喜欢穿旗袍,所以阮时颜穿着私人订制旗袍,旗袍是柔和浅淡的粉色,七分袖,优雅温婉,柳渭知道这款旗袍的设计师只为某些不可说的高官或顶级富商服务,其实她的容貌变化不大,和年少时的青涩相比,她多了几丝难以描述的柔软来。
也更漂亮。
阮时颜看到了近处一辆熟悉的车,她道:“我家先生来接我回去,柳老师,我先上车了。”
柳渭温和笑道:“是霍先生吗?听说他很忙,居然亲自接你。”
这是霍胤常用的一辆宾利,阮时颜知道只有他过来才会用,果不其然,司机下来,打开了车门,霍胤走了出来。
阮时颜走了过去:“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
“下雨了。”霍胤冷淡扫过柳渭,接过阮时颜手中的伞,搂着她的肩膀上车,“所以来接你回去。”
阮时颜转身道:“柳老师再见。”
柳渭点了点头:“再见。”
上了车,霍胤才道:“你说去你恩师这边喝下午茶,原来你的恩师是他。”
“我不是来见柳老师,恰好碰见了,”阮时颜道,“不过,柳老师之前也是我的老师。”
霍胤把她按在了怀里:“下次不准和他见面。”
阮时颜贴着霍胤的胸膛,她轻声道:“真的只是师生关系,人家已经结婚了,我们只是遇见说了两句话。霍大哥,你不要误会每个男人都喜欢我好不好?我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霍胤道:“别人可以,他不行。”
阮时颜以后也没有想再和柳渭有往来,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圈子里,交集也不深,曾经柳渭是阮时颜的老师,但老师那么多,柳渭也没教阮时颜多少东西,她也犯不着为了这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让霍胤的疑心病再犯。阮时颜趴在霍胤的肩膀上:“好。”
阮时颜想了想,又道:“前段时间我的画作被拿去竞拍,是你花了五百万拍下来了?”
霍胤道:“不是。”
阮时颜张口咬在了霍胤的肩膀上,隔着西装和衬衫,她两排莹白整齐的小牙也咬不透,一点也不疼,反倒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轻声道:“又骗我,不是你还有谁做这个冤大头?一百万就能拍下的让你五百万给拍了,今天老师还在打趣,她们都猜出是你买的,说我是被你罩着的宝宝,我的实力都被否定了。”
霍胤揉着阮时颜的脑袋:“我只是想买来收藏,高价拍买也能给你个面子,再说,你不是我的宝宝,还是谁的宝宝?我就爱罩着你。”
阮时颜冷哼一声,趴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了。
很快就到家了,方才雨又下大了,地面上有一层水,霍胤担心阮时颜的鞋子弄脏,司机在外面撑伞,他抱着阮时颜下了车。
回到了家里后,阮时颜洗澡换了衣服。她有些书还在家里,也就是阮锋那边,
她擦干净头发告诉阮锋,自己明天去拿。
第二天,霍胤陪着阮时颜回了阮家,她找了自己从前珍藏的一些画册,霍胤打开阮时颜的衣柜,发现她这里还有许多之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