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颜伸手,她手腕纤细,一截手臂在晕黄的灯下也显得莹润如雪,雪白的手背不知为何隐隐显出淡蓝色的血管,修长纤细的手指突然按了床头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恰好就是周末。
哪怕不是周末,阮时颜也去不了学校。
霍胤两年没有发泄过,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了阮时颜,他有些控制不住。
阮时颜的小床质量其实并不差,但昨晚吱呀了一夜,她都怀疑自己的床要被霍胤给弄坏了。
床坏是小事,真正有事的是阮时颜。
她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霍胤清晨四点才完事,完事后抱着阮时颜去洗了洗,六点神清气爽的去晨跑,回来给阮时颜带了早餐。
阮时颜困得要死,骨头都要散架了,自然不想吃早餐。
霍胤把她搂在怀里,她眼睛没有睁开,被喂了半碗甜甜的牛奶粥。
霍胤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长时间没做,这次时间又长,阮时颜受了一点伤,他趁着阮时颜睡得正沉给她上了药。
等她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阮时颜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睡衣。
霍胤已经让人送来了晚餐,都是在德国很难吃到的食物,阮时颜喝了半碗银耳莲子羹,吃了一块红枣糕,恹恹的睡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搂着阮时颜:“还在生闷气?”
阮时颜摇了摇头:“没有。”
她搂着霍胤的肩膀,在他唇上亲了亲:“下次不许这么凶了。”
看到阮时颜乖顺了许多,霍胤抵着她的额头:“太久没有见到你,颜颜,你不知道这两年,霍大哥是怎么过下来的。”
阮时颜的确不知道。
她趴在霍胤宽阔的胸膛上,抬手抚摸霍胤的脸:“我想去睡觉,霍大哥,你给我热牛奶。”
霍胤“嗯”了一声。
冰箱里已经没有牛奶了,霍胤懒得下去买,他想打电话给助理,助理在附近酒店里住,阮时颜看了霍胤一眼:“霍大哥,你一身少爷病,自己去能费多长时间?”
霍胤只好拿了大衣穿上,出去给阮时颜买牛奶。
刚刚出了门,门被关上的时候,霍胤觉出了不对。
他去开门,却发现门打不开了,从里面反锁住了。
霍胤敲了几下门:“颜颜?”
阮时颜的声音传了出来:“霍大哥,你今天晚上别回来了。”
霍胤:“……”
阮时颜唇角微微上翘,她心情显然不错:“明天我也不出门,霍大哥,你敲门我也不开。”
霍胤:“……”
好吧,霍胤只好去了对面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