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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远,听我一句,放过自己吧!”
路一帆看的太累,他不能明白席幕远这种近乎毁灭的爱,到如今还在坚持什么?
“放过自己?你以为我不想放过自己吗?”席幕远眸深如墨,那眼底的寂寥一览无余,他摸着心口处,声音喑哑,“可这里病了。”
药石难医,唯有纪念然。
要他放过纪念然,不若直接要了他的命。
“那放过她吧!”路一帆不愿看到的场面,或者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话场面就是席幕远和夏稚再纠缠不清。
“放过她?阿帆,她是我的命。”
让他放手,这一生都不能。
哪怕,来世,只要他记得,就都不会松手。
对于纪念然,席幕远入了魔。
路一帆见状,长叹一声,再不言语。
外面,突然间雷电交加,一道闪电劈落到窗户前的那片花海,男人的脸被黑暗吞噬,愈发的冷。
夏稚,他的人儿。
他掐断的,他会再拾起。
“谢谢。”夏稚声音好听的道谢着。
何哲笑笑,“就别客气了,咱们怎么说也算邻居了,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和何哲的相处一向融洽,一如当年读书时那般美好。
这段日子,她经常和何哲因工作的事交涉,从最初的处处躲着藏着尽量不碰到,到如今可以正常的聊天说话,大概是因为从那天起,席幕远就再没出现过吧,她想也许席幕远忘了。
既然这样,那她就可以和何哲当朋友,也不会拖累他。
他们并肩走着,很是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