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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金这件事,是前些日子了,靳蒽打电话来询问他们俩的状况,顺带说起夏树的学习进程。
霍靳珩开着免提实话实说她的数学不太好,被夏树羞恼地捂住嘴巴,而后告状并不是她数学不好,而是他太严格,她吃不消。
靳蒽当即承诺:“没关系呀,小木尽情考,考多少分,我给小木发多少万奖金做奖励!越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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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用那么破费。”远远看着夏树,霍靳珩轻声笑了,“多买些躺椅和领带够了。”
夏树:“……”
怕了。
……
折腾了小半个晚上,夏树最终终于将这道题磕磕绊绊的搞定。
后来霍靳珩又为她出了几个相似的题型,确认她能全部独立做对了,才肯放她去休息。
洗完澡爬上床时夏树整个人脑子都是钝的,一头栽进被窝里就要坠入沉眠。
“先别睡。”霍靳珩却说。
“怎么了?”
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什么握在掌心里,霍靳珩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睡衣衣扣,“做完再睡。”
话说得这么直白,夏树的脸腾地烫了,扯过被角把脸遮住不看他。
他将被子硬拿开,俯身抚着她的小脸轻笑,“都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
“就羞!”夏树的脸红成水蜜桃,眸子娇滴滴水盈盈的,像是羞愤忽然偏头轻咬了下他的指尖,“阿珩,你渣男!居然对‘高中生’做这种事情?!”
他笑意更深,一掀被子将她裹进去,“我只恨高中时不能对你做这种事情。”
……
这一夜他极温柔,比初次还温柔,只是时间被拉得好长好长,让她p受不了。
夏树起先还意识清醒,渐渐神思的线条被扯碎,连哭都是无意识的,整个人在意识与失意的边缘沉浮。+≈x6770;≈x7c73;≈x54d2;c0
结束后,她浑身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眼前的灯光明晃晃,耳朵像被浸在了一个充满水的罐子里什么都听不清。朦胧胧间像有人拿了温温的毛巾为她拭去身上的汗,又轻手为她穿好了吊带和小裤,动作轻的像柔风。她昏沉沉阖眼睡过去。
一切做好后,霍靳珩关掉了房间的所有灯,轻手轻脚退出房门合上。
夏树的试卷、书本等等都还凌乱散在餐桌上,他一一收好,又关掉餐桌与客厅的灯,走进书房。
从抽屉里取了个新本子翻开,他执笔,对照着书本上的内容开始写下什么。室外的夜寂静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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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第二天早晨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所报名的补习班课程紧迫,每早七点半上课,一直要上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昨晚的晚自习是数学课,霍靳珩提前为她请了假称要亲自给她补,其余的科目却还是要正常去听的。
迷迷糊糊地按掉了闹钟。夏树窝在被窝里清醒了一会儿,起身时,才发觉不能动。
一直手臂从她身后横搭在自己的腰上,搂得稍紧。
她怔了一下想翻身回头,刚一动作腰上的力道就又紧收了一下,臀上抵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后颈传来睡意朦胧又有点不耐的声音,“别动。”
愣了下夏树倏然意识到什么,热着脸颊缓了几秒,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