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死了?”
范羽不堪置信,好半响才敢上前确认,果见一头头野狼,身子犹如被看不见的利刃斩杀,四分五裂却好似完整。
“紫郢,你干的?”
吞了吞口水,低头看向手里的紫郢剑,宛若耗尽了力气,紫郢剑黯淡无光,有气无力的嘶鸣一声,算是回答。
“谢了谢了,你可真是宝贝啊。”
范羽死里逃生,心情激动又彷徨,拿着紫郢剑想放下又觉得不尊重,索性捧在手里。
忽地,耳朵一动,听到远出有轻微的声动,也不敢再停留,就着一点点光线,就往另外一处地界跑。
翌日,天刚刚亮,范羽松了口气,不顾浑身被露水打湿的衣服,站起身使劲活动身子。
好一会,才把身子折腾热。
这才感受到,浑身上下黏糊糊的,不舒坦的很,扯下一段衣摆,把紫郢剑包裹好,背在身上。
寻了个方向,迈步就走。
……
两天后,终于走出大山的范羽,一股屁坐在河边的石头上。
放眼眺望,不远处有一块块桑田,火烧过的痕迹,就连残雪也无法掩盖。
秋收过后,农人都喜欢一把大火,把田地里的杂物烧掉,以待明年又是一个好收成。
想必不远,就有集市村子。
拍了拍被背后的紫郢剑:“咱俩总算走出来了,你瞧这一路飞的,都不知这是哪个地界了。”
冬天里的大山,本就容易迷失方向,又偏离了路线,好不容易找了条山道,只好先出去再说。
提了提气,站起身来,抖了抖破布烂杉,一抹快到胸口的长须,又把头发用杂草规整一下,这才迈步。
在田埂里行了几里,远远就见一袅袅青烟的村子,临近了就有顽童发现他踪迹。
只好奇一看,立即奔散而去。
不一会,就有四五个村民出来,远远的看着,也不靠近。
范羽走近了,咳嗽一声,拱手道:“在下范羽,劳烦问下,此乃何处地界?”
村民不答,反而更加警惕。
范羽只好向一位长得结实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小兄弟,这里乃何处地界?”
“什么?”
年轻人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范羽一笑,那人古怪的看了眼他:“这里是浔阳县啊,你这都不知道?”
“浔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