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也不明白你在愤怒些什么,我只是你的员工,其他的,跟你有任何关系吗?还有,我身边也不是只有晏川一个男人,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跟你,跟你晏朔,有任何关系吗?!”
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晏朔。
跟他没有关系?
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吗?
还有,当初自己是这么说的吗??
只需要苏瑾在公司上班,至于其他的,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吗?
他眉头紧紧皱着,不对,不是这样,他不可能说过这样的话,绝对不可能,绝对!
怎么可能?!
晏朔双眼通红,和苏瑾倔强的眸子对视,狠戾至极,可苏瑾不急不缓的一句话,让他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觉得自己没有说过这句话,可现在细细想想,又觉得,确实像是自己说出来的话,自相矛盾,前后两难,然后,变成了无尽的沉默。
晏朔也不明白。
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愤怒?
脖子上的一抹红痕,跟他又有什么关系,苏瑾本就不是什么处,三十几岁的女人,结过两次婚,孩子都有了,难道自己对她还有所谓的初女情怀?
本来就是不干净的东西!
自己何必这么生气,无所谓啊,她爱跟谁就跟谁,他妈的,自己又不是真的稀罕她。
不过是想要折磨晏川而已!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至于其他的,与他无关,他也不关心!
对的,就是无关!
就是
无关!
晏朔狠狠甩开她的手,鄙夷嫌弃地瞪了苏瑾一眼,“等着吧,苏瑾,你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过的!”
“年薪一千万呢,可不是越来越好过。”
晏朔嘴角轻扯:“你以前不是视金钱为粪土的吗?”
苏瑾淡淡一笑:“十块百来块可以视为粪土,可这是一千万,我没办法无视。”
晏朔眼眸微眯,看来这个人,是真的想在集团工作满一年。
父亲说合同被毁掉的时候,她就慌了,现在更是说出这番话,那好,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工作,我也会,好好地,待你的!
咱们就看着吧。
到底谁最先撑不住,到底她苏瑾这硬骨头,能撑几天。。。。。。
他可是很期待,苏瑾主动跪在他床边,求着他睡她的模样!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人的傲骨敲碎,把人的清高泯灭,把人的尊严践踏,特别是苏瑾这样具有挑战性的,那可真是太有趣了。
“晚上七点,金瀚会所,做好准备,陪见我见客户。”
他丢下一句话,又扔给苏瑾一大堆工作,便离开了公司,也不知道去哪了。
金瀚会所。。。。。。
苏瑾回想起那个地方,心头隐隐不安,想了想还是给晏川发了消息,把事情告诉了他。
收到消息的晏川心口一颤,闪过了担心,却也闪过了一丝开心,因为苏瑾愿意把这个事情告诉自己,证明她对自己有信任,亦有依赖。
但开心也不过是一瞬间。
看到金
瀚会所四个字,他眸光之间尽是担忧,这个会所,是一个可以干净到至极,也可是肮脏到极致的会所,金碧辉煌的外观,典雅大气的内饰,消费昂贵,能够听绝美的琵琶曲,也会看见某些人不堪至极的玩乐方式。。。。。。
这个地方,苏瑾不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