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
但得装不知道。
“他们想知道你在这方面的天赋还剩多少。”白暮则跟她一起走进电梯,“如果这个项目你能做好,他们会继续之前的想法。”
“让我帮你?”白简反问。
“不是帮我。”白暮则说得很直白,“是让你成为我成功路上的工具人。”
白简拒绝了:“我不会答应。”
“答不答应是你的事,以爸妈的性格会想方设法逼你同意。”白暮则惬意又散漫,“五年前的事就是一个例子。”
白简没再开口。
她不知道白暮则为什么说这些,也不明白他到底做的什么打算。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很防备,我不怪你,接受你对我的疏离和抵触。”白暮则浑身都透着温柔,“但有个事你得答应我。”
白简偏眸。
白暮则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要拒绝弟弟对姐姐的好。”
白简看他一眼,又把视线落在开门的电梯上。
意思很明显:这就是你对我的好?
“这次叫你来是想送你个礼物。”白暮则在她面前表现得很乖,“若有让你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司竹在哪儿。”白简绕开了他的
话,直奔主题。
“里面。”白暮则站在包厢门口,白皙修长的手将们推开,“她等你很久了。”
随着门打开,白简的心不自觉提起。
怕看到她不想看到的一幕。
“白简?!”司竹一眼看到她,满眼诧异走过来,“你真来?”
见她没被绑,白简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什么情况?”司竹勾着她的脖子往旁边走去,压低嗓音说悄悄话,“白暮则跟我说你要来的时候我还不相信。”
“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玩儿啊。”
“不是白暮则约的?”白简意识到关键。
“我跟他又不是认识,怎么可能约。”司竹疑惑脸看她,“是他叫我司竹姐,做了自我介绍我才知道是他。”
白简一顿。
脑子里想到白暮则发给她的视频。
那个角度的视频只能确认那人是司竹,至于表情,眼神什么的全都看不到。
这小子。
居然玩儿这个。
“你电话怎么打不通。”白简已经猜到,但还想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