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孝敬我,他都跟你说了。”
“爹,收手吧,趁着现在朝中没有掀起大的波涛,皇上也没有追究,别鼓动他们自找麻烦了。”
江远道的身体,从年前到现在还是一直反反复复,好不容易开春能下床了,走出自己的院子已经算不容易了。
说起话,激动了还咳嗽的不停。
靖安侯看着儿子这个样子,就没有好脸色,“你瞧你都什么样子了,你还操心别人,谁领你的情。”
“爹,您知道您这样是跟谁作对吗,是皇家,徐家还有沈家,最后康乐公主府,我这事跟萧瑾陵根本就没有关系。”
“您何必招惹麻烦,好好的当一个臣子不好吗,干什么要跟皇上作对。”
他今天刚知道这件事,杜逢拿了一些参萧瑾陵的折子过来,起初刚看的时候,他也觉得莫名其妙。
萧瑾陵不说出自皇戚,还十分得皇上重用,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老虎身上摸须。
再看了几本一样的奏折,发现大都是一些跟自己父亲交好的。
杜逢除了说些年前朝堂上发生的事,没有说什么过多的。
等他走了后,自己就来了,果真都是父亲的手笔。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父也不瞒你,这些都是我做的,”他将儿子递来的折子拿起来,丢到了香灰炉中。
“萧家本就是望族宠臣,萧瑾陵还要去做公主之婿,他难道就单纯因为爱慕康乐公主。”
“康乐公主也是身份高贵,她身后有徐沈两家,难道她就单纯觉得萧瑾陵比你好。”
靖安侯觉得不可能,哪个不是越富越爱钱,越有权势越爱权,他儿子之所以输给萧瑾陵。
那就是因为自家的门槛还不够高,让人给轻视了。
那他就想办法,将这俩人拉下来,萧瑾陵身为长公主之子,还想娶康乐公主,他就要让他付出前程的代价。
康乐公主都是公主了,有那么多了不起的亲戚,还要什么风光夫婿,只要谁娶她,就要付出子孙前程的代价。
这才能让他解气,为儿子病体赔罪。
江远道闻言父亲的话,本就不爽利的身子,后背直起一层薄汗。
他父亲以前只追求官图前程,为了家族荣耀,也做过为妹妹选杜逢那样的人,巩固势力。
可没有丧心病狂到要拉别人下淤泥,他病了的这短短几个月,父亲怎么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