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开南因为你的消失而发觉自己对你的感情,从而取消了与燕溪的婚约。本来这件事对燕氏的损失并不是很大,但燕溪却因为不甘心而几次纠缠开南,开南便直接解除了秦氏与燕氏的合作关系,算是警告。”
“但这个消息一出,商界所有的集团公司都以为开南是要搞垮燕氏,他们不敢和秦氏作对,也纷纷解除了跟燕氏的合作。”
“燕氏虽然拿到了一大笔的违约金,可没人再愿意和燕氏合作,算是彻底完了。燕氏苟延残喘了两年,终究还是到了气绝衰亡的地步。燕溪却求秦开南放过燕氏,但被拒绝,又去伦敦求你,却还是被拒绝。”
“得知这一切的苏城主动找到燕溪,两人共同筹谋了这些计划。带走盛默砚,并折磨他拍下照片的也是燕溪,但这个行为……我认为是苏城泄愤的表现。”
听完,盛殊连呼吸都快要凝结成冰。
她脑袋疼得仿佛要炸裂,眼前也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
很久很久,她才缓缓回神,目光苍白地看向周斯白。
“燕溪人呢?”
周斯白淡声回答:“已经抓起来了,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盛殊怔了瞬,明知那条故意杀人罪应该就是指盛慈和盛默砚,但却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杀谁?”
周斯白眸光一闪,别开眼:“盛默砚伤势不轻,但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要后期配合治疗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他人现在在医院,你随时可以去看他。”
“还有,开南找了全国最好的脑科医生给盛慈治疗,医生说她的情况并不严重,或许一两个月就能醒来。”
盛殊却紧紧盯着周斯白,心里不知名的恐慌像野草般疯长:“你还没告诉我,秦开南为什么不亲自来告诉我这些?”
周斯白眼底的情绪瞬息万变,好像含着悲恸、痛苦和绝望。
然而他沉默了片刻后,却是说:“开南他……让我跟你说,盛慈和盛默砚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你可以离开庄园了。至于你们,就没必要见面了。”
没必要……见面?
盛殊狠狠怔在原地,仿佛变成了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她神情茫然地盯着虚空,心脏却好像被针扎了似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为什么会觉得疼?
秦开南愿意放她走,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她现在应该毫不犹豫地离开这座庄园,去盛慈的身边,去盛默砚的身边,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