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但这是不一样的。
血脉是一种很奇妙的关系。
用他媳妇儿的话来说,蛋饼蛋饺就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娘来信说现在蛋饼蛋饺会说的话比以前更多了,经常哭着找爹跟娘。”
贺知意没了困意,把下巴抵在路泽方的肩膀上轻轻说道。
眼睛微微湿润,那是对孩子深深的挂念。
路泽方用下巴蹭蹭媳妇儿的额头。
“月底我就请假回去!”
······
早上八点左右一家人吃过早饭后。
贺知意催促着路泽方带着地瓜土豆去澡堂里搓澡。
自己带着苞米在家等着他们回来。
平日里都是贺知意带着苞米去女澡堂,而地瓜土豆兄弟俩自己进男澡堂。
趁着路泽方回来,正好让路泽方好好的给搓搓灰。
北方人洗澡那得搓出泥来才叫洗澡。
路泽方带着俩儿子拿着洗脸盆跟毛巾进了澡堂子。
“爸,你身上的疤痕咋越来越多了?”
地瓜跟土豆拿着毛巾往他们爹身上擦着。
他们记得以前,爸爸身上的疤痕还没这么多。
好像每一次爸爸回来,身上总会多增加几道伤痕。
路泽方笑笑。
“男人身上带着疤才爷们呢。”
地瓜跟土豆不明白。
不过当他们被路泽方按着搓灰的时候,两个孩子一点都不心疼他们爸了。
“再搓,皮都掉了!”
澡堂子里传来地瓜土豆此起彼伏的哎哟声······
贺知意给苞米梳了两个小啾啾的发型,再加上小苞米肥嘟嘟的脸蛋别提多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