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枭嗤了一声:“那我就再信你一回,辞弟,这一次,你可别再反悔了,不然的话,你女人可就要跑了。”
如果安昭知道谢砚辞之前所做的一切,肯定会对他相当失望。
思绪拉回,谢砚辞轻轻地摩挲着怀中女孩的脸颊,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红唇微张着,呼吸轻而平缓。
这一觉,好似睡了很久,安昭醒来的时候发现还在车上心里还很奇怪,结果一问,她才睡二十来分钟。
“才这么会儿时间?我感觉好像睡了几个小时。”
安昭揉了揉眼睛,精神比开始下飞机的时候好多了。
汽车又行驶了几分钟,最后停在一栋别墅面前。
安昭没问这是哪儿,随便一想就能猜到,像谢砚辞这种坐拥亿万家财的人,在全世界各地想必都置办得有房产。
安昭在车上虽然没睡多久,但休息的质量很好,所以现在也不想再睡觉,她坐到沙发上,询问关于景枭的背景。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景枭在网上能查到的背景只是很浅表的一部分,想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个人,光靠网上查到的那些资料是
远远不够的。
景枭是商人,谢砚辞也是商人,说不定他对景枭会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她才会向他询问。
谢砚辞问:“你想知道他的什么?”
他对景枭的确很了解,正如景枭够了解他一样,只是,有些事是不能说的。
安昭说:“我就想知道他的身世背景,还有家庭关系,我在网上查到的消息,他好像没有娶妻?不过个很多女明星都有过来往,还有新闻拍到女明星在他的住处一起过夜,第二天才从他的住处离开。”
说到后面的时候,安昭不自觉地皱眉,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
她问:“那些新闻是真的吗?”
谢砚辞点了点头:“是真的。”
“他怎么是那种人啊……”安昭很气愤,为自己的母亲感觉愤怒与不平。
“但那些事都是十几年前的新闻,景枭的确没有娶妻,他年轻的时候喜欢玩女人,私下很放荡。”
谢砚辞实话实说,看见女孩噘得越来越高的嘴,他不由莞尔:“我都说了那是十几年前的新闻,自从有了你的母亲后,他就洁身自好,没有再去玩过女人,怎么还这么生气?”
安昭皱着眉道:“他现在洁身自好又怎样,他以前是个脏男人,他配不上我母亲。”
谢砚辞轻笑了声:“你的嫌弃别在他的面前表露出来,景枭很小心眼,你这么嫌弃他,他肯定不会让你跟你母亲见面。”
闻言,安昭更嫌弃了,嘴里嘟囔道:“一个
大男人还小心眼。”
吐槽了之后,安昭又问:“他还有其他家人吗?比如说长辈?”
“没有。”
没有长辈,意味着没人压他头上,安昭连曲线救国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道待会儿见到人,他对她会是个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