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荍连忙收回视线,“衣服就算了。”
霍圾手上的动作微微顿,散漫笑,抬手摘下眼镜放在旁,拿起旁边的红酒,倒进她的酒杯里,“轮到你洗牌了。”
林荍看着他摘眼镜的动作,心口莫名紧,他以前每次特别激烈地亲她时,都会先摘眼镜。
虽然她现在有些迟钝,但还是能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些画面。
她有些紧张,拿过牌也背到身后,仔细洗了牌,摆在桌上以后,连她都不知道哪张是哪张了。
霍圾几乎是随手抽了张牌,就是她的。
太巧了,肯定有猫腻!
“你作弊!”林荍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急得脱口而出。
“作弊,哪里?”霍圾不在意,漫不经心地问,“高考吗?”
林荍瞬间顿住,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可明显是在意的,高考是他们之间太过敏感的话题,提就扎人。
气氛凝固了瞬。
林荍无声伸手拿过他手上的牌,她其实有点醉了,动作都有些大。
她拿过牌,仔仔细细摸着上面有没有记号,可是头有些晕,检查得得很慢。
霍圾也没催她,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视线看着她,慢条斯理喝了口。
林荍看了两个来回,完全看不出来手里这张,和其他两张牌有什么区别。
她只能放下牌,闷声不坑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机械性地伸手洗牌。
霍圾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衣服呢?”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可话里却是这么露骨的意思。
林荍被他的掌心的温度烫到,连忙抽回了手,抓着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晴友接完电话回来,进来就察觉到他们气氛暧昧。
她看了眼林荍,笑着在位置上坐下,分寸拿捏地合宜,既撩拨了人又没有显得低俗,“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然我可没东西输给霍先生了。”
她看着霍圾笑,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霍圾无声笑了笑,看向她没说话。
林荍心里很明白这是成年人之间的暗示,站起身离开休息室。
有些东西终究是不样,他这样的人注定和她不合适。
她很明白,也感觉自己很清醒,可心里就是闷得慌,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像是清醒地看着自己醉倒。
她摇摇晃晃走在厚地毯上,隐约间感觉后面有人。
转头看,是霍圾。
手上挂着脱下的西装和领带,衬衣松散着,慢慢在她后面走着。
他直跟着?
霍圾见她转头,声音微微低,“我的赌注不给我吗?”
林荍看着他,有些想不到。
霍圾看了她半晌,往她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