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母亲呢?你们现在过得好不好?”赵知墨又问。他又要上前拉她手,被温玉舒打开了。
她还生着气呢。
“都还活着呢,婆母每天都在想你。我们现在在猫耳朵胡同。”温玉舒虽生气,还是给他说了她们的近况。
马车转头驶向猫耳朵胡同。
“那你呢,你怎么现在成了这样?你是当官了吗?”温玉舒余怒未消。
“我被将军救了,答他们的船去了京城,正好赶上皇上开恩科,我考了头名状元,然后被封了江城的县令,刚好随他们一起来赴任。没想到,老天眷顾,我们一家还能遇见。”赵知墨乖乖把分开的经历剪短说了一遍。
“你别生气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是不会娶萱小姐的,你看这个!”赵知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
温玉舒接过一看,是自己曾经送给他的蟾宫折桂。
没想到,他一直戴在身上。
过往种种袭上心头:“你还留着这个干吗?蠢死了。”嘴上虽骂,眼里却含了泪!
赵知墨知道她消了气,伸手缓缓将人搂在怀里:“初始不觉,但走失的这些天里,我当真是不敢回首。玉舒,你和母亲还活着真好。”
“傻瓜!”温玉舒摸了摸他的脸,问道:“疼不疼?我刚才太生气了,对不住。是不是折你面子了?”
“没有,这次肯定所有人都知道我畏夫人如虎,以后保准没有人敢将女儿嫁给我了!多好!”赵知墨不以为意,就是打一巴掌又如何,他家玉舒打的,他乐意。
“傻子!休要拿话来哄我!”温玉舒嘴上说着,心里却高兴受用的紧。
马车此时停下了,车夫在外面说道:“老爷,咱们到猫耳朵胡同了。”
到家了,温玉舒拉着他下车,往家里走去。
“走,我们去见母亲,她知道你没死定然开心极了。”婆母的心病就是他,他活着回来,还做了县令,病肯定能好。
眼前的小院子不大,但是看出来打理的很精心,赵知墨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闯下了这么一片家业。但肯定很不容易。
打开院门,小月他们正在刺绣,见到温玉舒回来了,齐声唤道:“姑姑好!”
见到她拉着的赵知墨却惊奇极了,纷纷瞪大了眼睛窃窃私语。他们姑姑还从来没有领男人回家过!这个俊秀的公子是谁呀?
“看到了吗?姑姑牵他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