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因欠了赌债,把南霜给卖了。
听完后,沈栀都恨得攥紧了拳头。
原来,这些年,南霜也过的这般艰难。
沈栀心底满是悔意,如果当年她没有招惹霍谨言,南霜跟在自己身边,怎么会有这一遭。
她上前拥住南霜,一时更是伤心不已。
南霜哭了好一会,才渐渐回过神,止住了哭泣。
就此,南霜又成为了沈栀的贴身丫鬟,在摄政王府当起差来。
摄政王的下人们,惯会跟红顶白,如今沈栀正受宠,她身边的丫鬟都跟着好过沈多。
这天午后,霍谨言带着好些外面的店铺的伙计鱼贯而入。
他们手中都端着托盘,有珍宝头面,绫罗绸缎,还有各式新奇的小玩意。
霍谨言走沈栀面前,亲热的牵过她的手。
他嘴角带着笑,轻声道:“以后,你有什么想要的,就跟门房知会一声,他会带着店铺伙计上门给你挑选,想要什么随意买。”
任何一个女人,得了摄政王这般沈诺,只怕早就乐不可支了。
只是,沈栀心底却渐渐发冷。
他是想囚禁自己,让自己连出门逛街的机会都不会有。
就这样安心的待在王府内,做他的金丝雀。
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华丽舒适些的牢房。
他正在剥夺自己的自由。
一阵怒意从心底升起,沈栀冷着脸道:“我不需要。”
霍谨言脸上的笑意一下僵住,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霍谨言幽幽看了眼沈栀身后的南霜,他带着一丝警告开口。
“沈栀,你乖一点,你们主仆二人才能过的更舒心。”
如当头棒喝,沈栀一下清醒过来。
她怎么能忘记,霍谨言一直说一不二。
此时,沈栀才明白,霍谨言之所以好心找回南霜,不过是多一个牵制自己的筹码。
他对自己了如指掌。
这个认知,让沈栀浑身发冷。
她怔怔的由着霍谨言给她挑了沈多的珠宝珍玩。
沈栀坐在房内,望着那些伙计欢天喜地的退下去。
满屋别人求不来的华贵珍奇,沈栀眼底却不见半分欣喜。
她眼底一片黯淡,木然的坐着。
霍谨言回眸,就看见沈栀这幅了无生趣的样子,心底闪过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