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们莫名其妙被送走了。”
“既然如此,我们肯定不会再回去,谁想坐牢啊?”
“所以我们就四处躲藏,一直跑,跑的越远越好。”
“再往后,发生了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渐渐察觉到了一些关于真相的边边角角。”
“有一天,我被他们找到了。”
方尘神色一动:“那是什么时候?仙鸿还没跟火燧翻脸的时候?
人族还是当奴兵的时候?
还是神藏神域的时候?”
“那要更早了,人族都还没在青冥给他们当奴兵。”
王崇松道:“被找到以后,我就被打死了,那之后,我就已经不再记得以往的事。
这中间怕也经过几次轮回,好些记忆没找回来,然后便是仙鸿一脉跟火燧一脉决裂的时候。
这一战,我又被打死了……”
方尘:“……”
“断断续续的,就到了你说的神藏神域的时候,其实那时我根本不记得那么多事。”
“往后便记得了,从神藏神域往外面跑,有些事终于也能让我知晓一二。”
“我知道我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便开始钻研无意中得来的骨相之术。”
“哼,从那以后,我王崇松也算是有了点身份地位。”
“就是可怜我那些师兄弟,还有我最敬爱的宗主,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如何,真是一个藏的比一个深。”
王崇松眼中露出一抹感慨。
“大致脉络是有了,当初仙鸿跟火燧决裂,是因为什么?因为仙鸿在研究阴圣的法门?还是……”
方尘思绪一动。
“大概就跟你刚才看见的那位有关了,秦火燧这老东西你可别小看他。
他阴着呢,我怀疑他现在就是五天里最大的阴圣头子。
五天里估计有不少天尊和他同流合污了。”
“好在老匹夫也有忌讳,你还记得陆九渊吧?大荒宗那位。”
“以前我不记得事,现在不一样了,我有理由怀疑他也在五天,且修为远超天尊。”
“我在流亡的时候,就遇到过几个老熟人,他们说大荒宗后来也有人叛逃了,其中一个就是陆九渊。”
王崇松似笑非笑的道:
“这家伙骚包的很,当年成就圣王之后,就喜欢穿着一袭白衣,有一群视他为偶像的家伙,都私底下喊他——白衣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