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南风就觉得不对劲,浑身皮肤火辣辣又疼又痒。背过身撸起袖子一看,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白孔雀扔下果子向他走近,边走边笑:“你是笨蛋吗?野猪嘴的果子你也敢吃。是不是现在感觉特别痒啊!哈哈!”
南风气的从地上跳起来,浑身痒的难受,用手一抓就是通红一片,不多时就肿起来了。
白孔雀笑的更开心了,也离南风越来越近。
南风被她激怒,眼角见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股气愤冲上脑门,张开双臂飞身抱住那罪魁祸首。
比下毒自己比不过,如果比武功那他还是有信心的。
白孔雀被她扑倒脚下一滑,两人朝身后倒去。
落地时只听见白孔雀一声闷哼,后脑磕到地上,鼻子撞上南风结实的胸膛,又气又羞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才好。
而南风也在摔倒一瞬间清醒,用手臂支撑起身体,低头看身下一张红彤彤的小脸,如水蜜桃般娇嫩,一身白衣更是衬托她楚楚可怜。
脚尖使劲身体借力翻身站起,不在看身后的姑娘。
身体的痛痒没有消除,随着用手抓更加红肿。这种感觉同刀枪剑伤不同,这些痒是往心里钻。
白孔雀从地上坐起,没有再取笑南风,又回到自己刚刚休息的石头上坐好。
果子的毒并不大,不到一个时辰药效逐渐褪去,痛痒的感觉也消失。
南风重新坐下就不在理她,先开口的白孔雀一直
“喂!黑炭,咱俩聊聊吧!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姑娘说
“两种情况,第一你乖乖跟我回去认罪伏法。第二跟你回家让你家长带着你跟我回去。”南风一板正经的说
“那个姑娘要去碰到个名医现在已经没事,如果遇见个庸医那现在人已经不在了。灵锥蛇的毒虽然不大,但是的有对症的解药。”姑娘缓缓的说
“你这姑娘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han霜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下这样的han手。”南风说
“我也没有想要她性命,只是见你们的车队跟着天罗少城主。她那么有权势应该会请到叔叔,只要他去了这点小毒根本难不倒他。”姑娘声音放慢放缓
“那如果我们找不到你说的那个叔叔,是不是就要看着han霜死。你这样和亲手杀了她有什么区别。”南风听她的话气的直接从地上站起身。
“我原本想着偷偷的跟着你们,如果到了晚上你们还找不到叔叔我就去救她。可你一路跟着我,我越跑越远就绕不回去了。”声音中透着深深自责。
“那你怎么不早说?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南风气急恨不得冲过去狠狠的揍她一顿。
“我只想引叔叔出来,接连抢了几个富户他都不出来。我想他是郎中最看中人命,如果有人中毒他是一定会回来找我算账的。”姑娘话中带着鼻音
“为什么非要找你叔叔,你这样胡闹其他家人就任由你吗?”南风重新坐下,现在两人没有马也不辩地形,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走回去,所以也就不急于一时。
“父母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跟着叔叔长大的。除了叔叔我没有其他亲人,自然也没人管我。”姑娘低着头说,
南风有些后悔自己嘴快多说多错,看姑娘难过也不会去安慰,只能不时偷偷看看她。
野外,皓月当空星河犹如钻石般璀璨。周围都是矮丛,虫鸣蛙叫此起彼伏。
身处其中的两人,心中各有所想。只是在这旷野荒郊更能放开自己的心锁,卸下平时的伪装。
第219章守株待兔
何子洋带着寨民每日早出晚归去寻找白孔雀和南风,几天来一无所获。
起初还能打听到山下有居民见过她们,再继续寻找就没有了音讯,仿佛两个人一起凭空消失。
凌昱han最初几日还陪同何子洋一同下山寻找,到后来就称病留在寨中。
趁他不在和寨民打探下他的真实情况,寨民热情善良对于何子洋领回来的小伙子很友善,知无不言很快凌昱han就捋顺了头绪。
原来何子洋还真是白孔雀的亲叔叔,原名白子洋。
上一任晴云寨主的第二个儿子,从小就酷爱医术,有时间不是研究毒,就是研究药。
老寨主看他聪明比他木讷的大哥不知强了多少,想让他接替自己管理山寨。所以很反对他研究医术,想让他好好练武闯出些名气出来,震慑周围山寨以保一寨老小的安宁。
可是他铁了心学医,在老寨主劝阻无效烧了他药炉之后,带着包袱离开山寨游历四方。
老寨主差点没气死放出话去,如果他不回寨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何子洋那年也是十五六的小子年轻气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