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但该有的臭味还是存在的。
霍青先让老板在上面等,但霍宴拒绝了。
此刻,随着一批人进入下水道,也把在下水道生存的人惊动了。
有很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或者犯了事不好露面的人都会在这里生活。
现在骤然进来了这么多人,他们惊恐的四下逃窜。
这个动静也惊动了正在休息的程安宁。
她看见好几个流浪汉拼命的往外跑。
她直接站了起来,下意识的跟着跑。
他们像是一群被撵着赶的老鼠,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忽然她被人绊了一跤,狠狠的摔在地上,疼的抽了一口气。
有人咒骂了一声,正要动手打人,低头一看,对上了一张满是伤疤的脸,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转身跑了。
程安宁勉强爬起来,但是脸上的面具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根本找不到了。
她犹豫了一会,用丝巾捂着脸,继续跑了。
但是一动,顿时惨叫一声,狠狠跌坐。
她的脚踝疼得像是被锯断了一半。
低头一看,一个捕鼠夹狠狠的夹着她的脚掌上。
原来,刚刚不小心之下,直接猜到了捕鼠夹。
锋利的夹子直接扎进了ròu里,一动就扎得更深了。
程安宁疼得眼泪大颗大颗的掉,险些昏厥。
痛感的敏锐程度令她那一瞬间像是死了一次。
她深呼吸好几口气,强忍泪水,想伸手去掰开捕鼠夹。
但捕鼠夹夹的太狠了,碰一下,都是钻心入骨的疼痛。
就在这时,听到了一阵桀桀怪笑。
“嘿嘿。”
她抬头一看,是一个披着黑色破外套的男人,那男人披着乱七八糟的长发,胡子满脸,赤脚,十分高大。
明显是一副流浪汉的打扮。
此刻,那男人露出来的眼睛里闪烁着龌龊的光。
正一眨不眨的看着程安宁。
程安宁的心中一紧,想后退,但脚根本动不了。
男人一步步的朝着程安宁走过来,不断的笑着,还一把扯开了自己的厚外套,露出了没有穿衣服的内在。
程安宁立刻避开眼,拼命的要站起来,哪怕因此左脚被扎的更深,疼的更厉害,也不敢停下。
“嘿嘿……”
男人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但听不懂也能感受到他想做什么。
在很多流浪汉眼里,落单的女人就是最好的猎物。
至于脸?
脸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