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兴。
“宁淑,这可是终身大事……”
“那又如何?”
“一个女子若是定了亲,即便将来反悔了,也很难再有人看上。”
“那你呢?”明巧萝凝视着王小二问道。
王小二低下了头,“我当然不会嫌弃你……”
“这不就结了?”
王小二忽然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希望,不过明巧萝下一秒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我的意思是,优秀的女人是不会缺少爱慕者的。王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们只能是朋友,要好的朋友。”
王小二讷讷地笑了笑,然后沉沉地叹了口气。
“也罢,为了我这个要好的朋友,咱们干一杯!”
“干杯!”
……
夜渐深,王小二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明巧萝拖着七分醉的身子回到房里,躺在了床上。
在她的脑海里,一个计划正在酝酿……
不知不觉间,她便睡了过去。
梦中,浮现出了云靖骅冷若冰霜的脸……
雨夜。
一位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走进了一条巷子里。然后他站在了一个看起来十分陈旧、像是无人居住的屋子的门前。
抬手,敲门。
敲门声很快就被雨声湮没了。
但不一会儿,门还是“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道昏黄的火光从门里透了出来,灯光照亮了访客的脸。
一张沉静如水的脸。
云靖骅脱下了蓑衣、斗笠,解开了腰间的佩剑,交给了开门的人。
开门的人将手里的油灯交给了他。
在这扇门的后面,不是玄关也不是厅堂,而是一道阴森森的甬道。放眼望去,甬道像是个无底洞,不见尽头。
云靖骅没有迟疑,提着油灯朝着甬道深处走去。
仿佛走了很久,甬道仍看不见尽头。
也见不到其他人,只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在甬道里回响着。
终于,眼前出现了一道石墙。
云靖骅停下了脚步,将手中的油灯挂在了甬道左侧墙面上的一个挂钩上。
挂钩立马沉了下来,紧跟着石墙缓缓抬起,灯光从开口处便随着嘈杂的喧闹声冲了出来。
待石墙升到最高之后,云靖骅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