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人回去,欧阳柔都没有继续提起这个话题,沈云深哪是这么好打发的,临到睡觉前还在不停的缠着她问。
“你不想睡觉?”欧阳柔看着他将手放在自己腰上,不老实的动来动去。
“你跟我说清楚我就让你睡。”沈云深故意这么说,将她压住不让她动,又低头要亲她。
今天看到她笑的时候就想亲了,但在外面,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在家就不一样了。
沈云深含着她的下唇,又勾住她的舌尖,将她的衣服往上推。
等做到一半,沈云深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对她说道,“这是不是……春节第一炮?”
欧阳柔:“……”
“你能不能闭嘴。”
“为什么?我说的也没错啊。”
欧阳柔不想做了。
沈云深委委屈屈的自己去洗了一个澡,回来有些困,躺在床上要睡觉。
却听欧阳柔把今天没有说完的话,对他说完了。
“七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柳城车站。”
沈云深迷迷糊糊的,没有深究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欧阳柔也睡着了,睡得却不是很安稳。
从她三四岁的时候开始,她妈妈就说过,以后见到人要笑,这样才是一个好孩子。
她每次见到人,一定会露出甜甜的笑,是很多人对她说,她长得好好看,像个娃娃一样。
妈妈还在的那五年,是她过得最幸福的童年。
一切都在五岁之后戛然而止,那年的春节,她妈妈去世了,因为被人污蔑和奸夫通奸,她那所谓的父亲生生打死了她。
柳城那种地方,这种事情最是没人管,人死也就死了,她那位父亲不会在意,嫌弃她是赔钱货的奶奶也不会在意。
他们忙着为父亲迎娶新的女主人。
记得妈妈的人,只有她。
而那时候,她还不清楚,女主人的到来,是她噩梦的开篇。
“让你笑!让你笑!跟你那个妈一个样!从小就学着勾引人!你表哥为什么亲你!还不是你整天笑笑笑!再笑老娘打死你!”
她不懂。
她没有对那个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