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现在却要靠云真人赚银子,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云真人是大德高道,有容人雅量,他不在意,可各位都是身份贵重,不能装不知道是不是?”
知客道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徐允祯、赵之龙等勋贵面面相觑。
这下子老尴尬了!
知客道人说道:“云真人说,只要诸位去跟吕祖上个香,说几句赔罪的话,他也就不计较之前的事情了。”
“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云真人海量,真是令人惭愧万分啊!”
“以后谁敢跟云真人作对,本侯绝不答应!”
众人再次连声盛赞。
正要前往正殿,知客道人忽然道:“定国公和忻城伯就不必去了。”
徐允祯不悦道:“这是为何?”
知客道人笑道:“定国公口口声声说,即使是讨米,也不会跟云真人低头。这要是拿了云真人的股票,以后传扬出去,人们岂不是会说定国公言而无信?”
徐允祯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本还想挽救一下,知客道人说道:“云真人说,吕祖宫太小,容不下定国公这样的大人,以后恕不接待。”
“云逍子不
卖,本国公还不稀罕呢!”
徐允祯悻悻地说了声,拂袖而去。
赵之龙急道:“我可没说过跟定国公一样的话啊!”
知客道人淡淡地说道:“云真人让贫道带话,忻城伯的品性有点问题,跟你合伙做买卖,以后怕被你给卖了。”
赵之龙大怒,“走,咱们都走,不买云逍子的股票,就不信咱们还都没活路了!”
其他勋贵都纹丝不动。
“一群见利忘义的东西!”
赵之龙恨恨地骂了一句。
然后朝地上啐了一口,灰头灰脸地去了。
……
嘉定伯府。
周奎突发急病,昏厥了过去。
“下午边上去地窖里点银子,出来的时候还笑呵呵的,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嘉定伯夫人慌了神。
忙找来身边服侍的下人询问。
下人回道:“刚才府上的管事来说事,提到什么股票之类的东西,结果老爷就一口气转不过来,昏死了过去。”
“股票?”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嘉定伯夫人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