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对朱燮元道:“朱大人,可以下令做好追击准备了!”
朱燮元和周围的将士都是一脸懵。
追击?
缅军正进攻呢,追什么击?
炮兵很快计算好射击诸元?,调
整好方位和高低角。
随着军官一声令下,百门火炮齐射。
这些火炮的口径虽小,然而数量如此之多,一起发射的场面极为壮观。
冲在前面的战象,听到火炮的声音,明显变得躁动起来。
其中有十几头受到惊吓后变得发狂,脱离队伍,朝着两翼狂奔。
战象背的驭象人,不得不用凿锤切断象的脊骨,将其杀死。
只是这一幕已经无人去关注。
百枚炮弹,呼啸着划破长空,砸落在缅军的中军。
五斤半重的炮弹,威力相当惊人。
加上中军的缅军士卒十分集中,炮弹所到之处,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别说是碰到,被炮弹落地砸起的石粒、土块,甚至是炮弹经过掀起的风,都能要命。
有的缅军士兵试图用盾牌阻挡,结果被炮弹砸中,盾牌连人一起被砸的粉碎。
一时间,缅军的中军人仰马翻,一片大乱。
莽达算是十分幸运。
由于超出火炮的有效射程,炮弹虽然密集,准头却差了很多,没有一发炮弹击中他的战象。
只是战象受到惊吓,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把莽达给甩了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炮兵一轮射击之后,迅速调整炮身,对准前方的战象开始猛轰。
这次用的是开花弹,不求准头,只求听个响动。
轰轰轰!
有的炮弹落地后才爆炸,有的则是直接空爆。
爆炸的轰隆声,战象惊恐的嘶吼声,以及缅军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汇成恐怖而又
动听的乐章。
战象最大的弊病,在此刻显露无遗。
所有战象全都发狂起来,任凭驭手用尽手段,也难以控制。
缅军的前军顿时大乱。
西南的将士们无不瞠目结舌。
朱燮元这才明白过来,刘兴祚刚才为什么要他下令做好追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