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桂元痛苦难当,又是羞愤欲绝,指着云逍,却是说不出话来。
士子们纷纷怒声叱责。
这些士子,都是侯方域新组建诗会的挚友。
眼见事情再闹下去,他们都要吃大亏。
于是侯方域硬着头皮说道:“求求诸位都少说两句,这位便是逍遥侯、国师云逍子!”
水榭前,瞬时一片寂静。
人们看向水榭中,无不满心敬畏。
余桂元心中骇然,接着是惶然,最后却是一阵愤然。
“我乃大明的官员,掌一方教化之事,不是奴才!”
“大明开放言路,不因言获罪,本官即便是说错了话,国师与我明辨便是,又怎能这般羞辱于我?”
古往今来的嘴强王者都是这样,别的本事没有,就主打一个嘴硬。
“我让你过来,正是要跟你辩论的啊!”
“打你,却是与辩论无关。”
云逍一声轻笑。
跟嘴强王者辩论?
你说一句,他能给你扯出一百句歪理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打一顿再说。
余桂元满心悲愤。
士子和围观的众人,无不愤然。
把人打成猪头,你这辩论方式,还真是有些特别。
李香君一阵莞尔。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
李定国忍不住‘噗嗤’一声。
云真人行事,还真是别具一格,贼吉尔痛快!
云逍起身来到水榭栏杆前,俯视下方。
“灯不拨不亮,理不辩不明,这话极好。”
“我也是喜欢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下面就跟你辩一辩。”
余桂元和士子们无不怒目而视。
好一个以理服人!
不由分说就是一顿嘴巴子。
你是不是对以理服人和以德服人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