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简直是丧尽天良!
郑可贤断定,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况且赵王府跟朝廷下来的人发生冲突,不管结果如何,他这个地方官都要吃挂落。
现在也只能安抚住朱常?,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再上报朝廷。
“本王的儿子,赵王世子,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你让本王息怒?”
“本王要抓了那狗官,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再把他点天灯!”
朱常?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劝?
说完就上了软轿,被随从抬着,一路火花带闪电地下了山。
“这下子可要出大事了!”
郑可贤跺跺脚,急惶惶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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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灾的车队抵达安阳城外。
云逍下令,在城外择地扎营。
然后找来周遇吉,一番安排布置。
“把民夫、物资,都安排到后面去。”
“让将士们做好临战准备,不过要内紧外松,别让外人看出来了。”
周遇吉虽然心里有些困惑,却还是欣然领命。
周
遇吉前脚离开,王承恩就到了。
“云真人,安阳县令和赵王府的太监总管,都找来了。”
云逍开口道:“你去问问,把赵王府和地方官的底子摸清。”
“这事就交给小人了。”
王承恩兴冲冲地离开大帐。
朱慈烺不解地问道:“叔爷爷,你这是做什么?”
云逍笑道:“马上就有人来刺驾了,咱们得准备准备啊!”
朱慈烺瞪大眼睛。
云逍摸了摸他的脑袋,“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咱爷俩等着赵王来刺驾。”
朱慈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虽然不大明白叔爷爷的盘算,不过看上去挺好玩儿的。
王承恩在一座营帐中,先是见了安阳县令。
安阳是此时彰德府治所,彰德府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县令自然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