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
这时两名下人抬着洗浴的木桶进来,放在屋中。
等下人出去,景翩翩带着干净的衣物,一瘸一拐地进来,“奴家服侍夫君沐浴更衣。”
“放在那里,我自己来。”
云逍看了一眼她的腿,若有所思。
酒后醉驾的车辆,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景翩翩露出委屈的神色,“夫君是嫌弃奴家吗?”
云逍无奈,只得起身,将身体泡在木桶中。
至于床上……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大丈夫,敢作敢为,不就是尿个床吗,好像有谁从没尿过似的?
“啊!”
景翩翩看到床上的痕迹,发出一声惊呼。
云逍将脑袋靠在木桶上,紧闭上眼睛……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太子殿下竟然尿在床上,夫君这一晚该有多难受,奴家竟然不曾发现。”景翩翩自责地说道。
云逍猛地睁开眼睛,“春哥儿,昨晚上睡在这儿?”
“是啊,刘太妃和懿安皇后,昨晚上带着太子殿下,来向夫君辞行。”
“夫君久久未归,我们几个陪太妃娘娘打麻将,懿安皇后一个人带太子殿下,殿下玩累了,就睡在这里。”
“后来夫君回来了,懿安皇后就带着太子殿下离开了,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在这里尿了床。”
景翩翩一番解释。
云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保住了,一生的清誉总算是保住了。
朱慈烺真是乖孙啊
!
尿床的事情,算是洗清了。
可那个梦呢?
云逍看了一眼景翩翩的腿,顿时醒悟,问道:“痛吧?”
景翩翩答道:“多谢夫君关心,不太疼。”
“那个,这个,第一次……都会有些疼,以后就好了。”云逍不知怎么劝慰。
一直以来,他都没碰过景翩翩。
不是云真人矫情,更不是不行……青牛精的尊号,可不是白来的。
男女之间,总得有点感情铺垫,不然跟那啥,有啥区别?
上次景翩翩‘自杀殉情’,云逍颇为感动,已经将其视作自己的女人,可一直不曾同房。
结果昨晚上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地那么把人家给那个了,实在是有点禽兽。
景翩翩张大嘴巴。
夫君这是在说什么?
碰腿的事情,第一次疼,第二次难道就不疼了?
碰一百次,它也会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