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来祝寿,这又是鼠疫,又是谋害鲁王。
今天出门难道是忘了看黄历?
刘兴祚赶忙劝阻:“这些人当中肯定有人染上鼠疫,关在这里恐怕会传给王府的人,还是关押到衙署的大牢里稳妥。”
朱寿鋐连连称是。
“诸位,请吧!”
刘兴祚朝着士绅们一声冷笑。
谢成等人一片哀嚎。
如今鼠疫肆虐,牢狱里更是老鼠泛滥。
这要是进了大狱,哪有活命的可能?
锦衣卫们押着士绅,朝外面走去。
刘兴祚正要走的时候,朱寿鋐哭丧着脸说道:“刘指挥使,本王,本王该怎么办?”
“请鲁王殿下就呆在园子里,这些天哪儿都不要去,也不
要见任何外人。若是身体有恙,云真人自会派人前来为你诊治。”
刘兴祚安慰了几句,然后离开了鲁园。
至于那染上鼠疫的士绅,自会有人来处置,刘兴祚更不会去管他的死活。
……
“谋害鲁王殿下?!”
谢翰采收到消息,瞬时就像是被铁锤击中了脑袋。
好大的一口黑锅,谢家扛不住啊!
云逍子若是以这个为借口,抄了谢家都没处讲理去!
黑!
锦衣卫,不,云逍子实在是太黑了!
谢翰采不光是感到脑袋疼,脚也疼的厉害……自己搬石头砸的。
本打算利用鲁王来压云逍子。
反过来却被云逍子利用,给谢家弄了一口‘谋害鲁王’的大黑锅。
好好的一条妙计,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也罢!”
“事已至此,谢家也只有低头了。”
谢翰采思来想去,实在找不到如何化解这次危机。
既然反抗不了,那也只有乖乖躺着顺从了。
也许云逍子舒坦……满意了,就此放过谢家。
为了保住谢家,认个怂,服个软,再出点血,不丢人!
这时一名老仆匆匆走入书房,双手将一封书信放在桌案上:“从京里来的急信!”
谢翰采神色一凛,赶忙拿起书信。
信是京里的谢升写的。
济宁虽然封城,然而谢家是济宁的土皇帝,人出不去,书信往来却还是办得到。